范妮儿和林清一起安寝,想到男人再过一阵就要远行,范妮儿就心疼起来,两人欢好时,她恨不得一次就把自己全给了这个冤家。两人搂在一处癫狂时,范妮儿想:男人这么贪嘴,在外面那么长时间碰不到自己,如何是好?唉,但愿不要把他憋坏才好。
林清见范妮儿今晚特别温软,狂起来时也特别有劲,直到夜深,两人才息了下来。看着林清心满意足地样子,范妮儿想起上次自己和他晚上在树林里历险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云收雨散后,她也不从林清身上下来,反而用两腿死死夹住林清腰,一边不停地亲林清,一边用玉手在林清屁股上拍打。
她一边打一边亲一边骂道:“死冤家,就是不肯听我的话,非要去涉险,害得我和莺莺姐为你担惊受怕。”
范妮儿的拍打,自然是做做样子,其实倒更象是抚摸,林清被她打得舒服,不禁发笑。范妮儿在亲他的间隙就道:“不许笑!你知不知道你去那个鬼地方,让我和莺莺姐多担心?”
林清就将的范妮儿紧紧搂住,道:“我自然知道。只是好男儿志在四方,老是看在家里,算什么男人?其实我何尝想离开你和莺莺?可迫不得已,我也没办法。你放心,那边地情况一好转,我立即接你和莺莺过去。”
又安慰了一番,范妮儿心里的怒气才消了。
第二天,范妮儿想到自己不在男人身边,只能指望李虹服侍他,就跑去找李虹,关照她如何伺候林清。李虹昨晚被莺
一晚,已是烦了,可莺莺是大娘子,她不敢发作,如来罗嗦,她终于忍不住:“你不必再说,莺莺姐已将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了!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服侍好你的男人。唉,以前你跟我时,我出门,你却没有如此关心过我。”
范妮儿笑道:“你以前出门,我还不是一样关心你的?以后他也是你的男人,伺候好他,原是应该。不过今天我来,说的却是别的事。”
李虹道:“还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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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妮儿笑了笑,凑到李虹耳边,悄悄道:“虹哥儿,第一次做那种事时,会特别疼,你要忍住才是。忍一阵后,就会好了。”
李虹不解:“什么事那么疼?”随即明白了范妮儿地意思,脸立即红了,伸手就在范妮儿身上轻打了一下:“谁说我要和那个yín贼做那种事了?”过了一阵,又悄悄问范妮儿道:“你说,真的很疼么?”
范妮儿伸出手指,在她脸上轻戳了一下,然后拉她到没人的地方,悄悄交代去了。
吏部的任命很快就下来。和林清同科地进士这时纷纷上门,一边安慰他,一边替他抱不平。林清反而掉过头来安慰大家道:“诸位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升平县有六万多人,若能将升平县治理好,就能让六万多人安居乐业,倒也足慰平生。”大家见他看得开,个个赞他心境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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