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响起,让人喘不过气的威压瞬间降,然后某人就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倒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我的脚啊啊!”保胁抱着自己已经扭曲地不成样子的右脚痛苦地喊叫着。
“吾原本还在想吾的宠物为何会躺在这种地方……”梦白缓缓地说,腿上的伤口飞速地愈合。她爬了起来,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她身后的翅膀突然变成了原来的数十倍,仿佛要遮盖住天空一样。耀眼的银色被夜空般的黑色取代,粗壮的蓝色电流癫狂地在上面流动,在空气中发出了刺耳的“噼啪”声。
雪白的长发被染成了如墨般的黑色,一对琥珀般晶莹剔透的龙角出现在了梦白的额头上,里面封印着犹如有着生命一般的黑色雾气。一条黑色的,上面布满了钢铁般的鳞片的尾巴从梦白裙后伸了出来。映着月光,折射出了死亡的光芒。
最后,当黑龙之玉出现在梦白的额头上时,梦白才睁开了双眼,眼睛中迸发出的金色光辉里充斥着帝王般不可抗拒的威严,每个人都颤抖着跪倒在了地上,就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了。而且原本在地上惨叫的某某都不敢再发出任何声响。
她俯视着在场的所有人,看了看自己身边奄奄一息的女孩,还有同样遍体鳞伤的莲太郎,大致明白了现在的状况。
就连咏唱都不需要,一个魔法阵将缇娜的身体包裹在了其中。血液不再向外涌出,因为伤口在魔法阵出现的瞬间就愈合了。
至于要不要给莲太郎也治疗一下?看莲太郎的生命之火燃烧得正旺,她觉得就不必了。
人类一如既往的脆弱呢。她感慨着,这个魔法阵要是作用在她的身上,几乎一点作用都起不到。
“哦?汝很有勇气嘛~”她饶有兴趣地看向了缓缓站起的莲太郎。
“你……是谁?”这个样子的梦白他这是第二次见了,但这次梦白给莲太郎的感觉和上次差太多了,以至于让莲太郎质疑起了梦白现在还是不是原来的她。
“吾?吾只是一个已经逝去的亡灵罢了。”她轻描淡写地说,并没有说出自己真正身份的意思。
“不过吾倒是想问一下,汝和这个孩子是吾的宠物的伙伴吗?”
“宠物?”莲太郎一时没能理解她的话。
“汝真是愚蠢,吾的宠物就是她啦,吾最最可爱的宠物。”她指着自己说,这种指着自己说自己就是自己宠物的场面真是不管怎么看都很二的样子。
莲太郎明白了过来,点了点头。
“那么下一个问题,这些人都可以杀掉吗?”她指着那些连头都不敢抬的护卫官们,笑着问,语气就像是在说“今天晚饭吃土豆炖萝卜好不好”一样轻松。
她是认真的。
莲太郎敢肯定自己如果点头的话她会毫不留情地把那些人全部杀掉。因为这个身份不明的小家伙眼中没有一丝对生命的怜悯。当然,这不排除她是把那些护卫官都当成了敌人才会表现出对生命如此的冷漠。
“你别太嚣张啊!”没等莲太郎回答,某某……咳,还是叫他的名字吧。
保胁举起抢对准了她的脑袋。狠狠地扣动了板机。但是随着枪声的响起,保胁的心也坠入了冰谷。
“这是你们这个时代用的武器吗?真不知道你们人类是在进步呢?还是在退步呢。”她手中拿着那颗子弹,放在眼前仔细地观察了片刻,撇了撇嘴,“根本就对吾造不成任何伤害嘛。”
说着,轻轻一弹把子弹物归了原主。但虽然她的动作很平常,但那颗子弹却飞出了很不平常的速度,小小的子弹发出了破空般的声音,穿过手枪的弹膛打在了保胁的手上。嗯,血肉绽放,两根手指就这样没了。
保胁张大了嘴巴,像是小丑表演一样只是张着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吾把他的声音封住了,人类的叫声说实话一点都不悦耳。”她向着一脸懵逼的莲太郎解释着。
莲太郎脊背感到了一丝寒意,这已经不是人类所应该拥有的力量了。
“这只蝼蚁已经是第二次触犯吾的威严了,杀掉吧……可是万一给吾的宠物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就糟糕了……”她自言自语着。
“汝,现在怎么办,把他们杀掉没问题吧?”她再次询问了莲太郎,看来她真的很为梦白着想。
莲太郎以冰冷的眼神看向了脸上写满了恐惧的保胁,丑陋到极致的样子。又看了一眼已经一点伤都没有的缇娜。叹了口气。
“放过他们吧。”
“什么?吾不同意!怎么也要给他们一个永远铭记的教训,让他们知道触犯吾的威严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她鼓着小脸,撒娇一样在莲太郎面前挥舞着小拳头。
于是莲太郎也跟之前的缇娜一样,心中的梦白此刻很有威严的想法渐渐崩坏了……
“这种事交给我吧。”莲太郎说,掏出抢向前走了一步。
保胁拼命地摇头往后退,嘴中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莲太郎也知道他在说“不要啊。”
看着他苦苦求饶的样子,莲太郎没有任何怜悯他的想法,给手枪上了膛,没有半点迟疑地对着保胁连开了三枪,但都是打在了并不致命的位置。其他的护卫官见了都马上做出了掏枪的动作,不过被“梦白”冷冷地看了一眼就全都又颤抖着跪了下去。
“给我滚,下次再敢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你!”莲太郎的话语中没有一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