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随便一说就是熬过一个夜晚,跟着又是一个白天,潘五忽然发现自己这一生过的格外精彩,有那么多事情可以说,也是经历过无数事情。
比如被秦国权臣算计,去了姜国又被姜事民算计,后来姜事民死了,可自己再也回不去秦国。
说着说着想起一个身穿战甲的女人,呀,好久没见了。
潘五跟白鳄鱼说起皓月公主的事情,说她在南方镇反,可反贼是她的亲叔叔……又说镇南王是被逼造反,可不管怎么说已经形成造反事实,便是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个是被剿灭,一个是投降。
除此外再没有别的选择。
潘五便是轻轻笑上一声:“我也是反贼,我也造反了,可是我就比镇南王要舒服。”
开始说曾经的许多手下,陪着他东奔西走,连破蛮兵,连杀蛮将,可惜啊可惜,最后却被朝廷一纸公文弄散了军心,大部分手下离开,枉费了那么多丹药和心血。
故事特别长,说着说着偶尔会感觉到可怜。
潘五便是停口不言,看着泉水汩汩落在桶里,又看向天上……
等这种情绪消散,再继续说故事,说又找了两千多名手下,把我最珍贵的鲸黄都拿来给他们吃……对了,你有鲸黄、你有鳄黄么?
白鳄鱼还是没有表情的看他,潘五就笑了一下:“看,我有多贪心。”
眼前水桶终于注满,提起四桶水回去,快速回来后接着说故事,很快说到为什么来这里,说起跟白鳄鱼的奇怪感觉:“坦白吧,你是不是我亲戚?我身体里有鳄神的血脉,就是大鳄鱼,你也是鳄鱼,咱俩是亲戚么?”
说着说着哈哈笑出声,笑了好一会儿才又接着说:“我感觉咱俩挺亲的,你说死不是?”
白鳄鱼自然还是表情不动的听他胡说八道。潘五就自顾自说下去,一直说一直说,终于说光了所有想起来的话,便是长叹一声:“告诉你件事,别笑话我,即便是到了今天,我是七级修为,接到了登天台的信,却是始终不知道修行是什么,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修行,你知道么?”
白鳄鱼一样的没有回应。
潘五哈哈大笑:“干脆跟我走吧?”
……
不论他说什么,不论说多久,白鳄鱼都是一个表情看他。也许并不是认可他的存在,只是单纯喜欢他身上的那个气息。
时间快速流逝,两天之后,泉眼里的水也是终于注满了剩下来的所有水桶,全部封好盖子锁好以后,潘五再做一次大餐,再距离海岸不远的地方和白鳄鱼吃散伙饭。
眼前水桶终于注满,提起四桶水回去,快速回来后接着说故事,很快说到为什么来这里,说起跟白鳄鱼的奇怪感觉:“坦白吧,你是不是我亲戚?我身体里有鳄神的血脉,就是大鳄鱼,你也是鳄鱼,咱俩是亲戚么?”
说着说着哈哈笑出声,笑了好一会儿才又接着说:“我感觉咱俩挺亲的,你说死不是?”
白鳄鱼自然还是表情不动的听他胡说八道。潘五就自顾自说下去,一直说一直说,终于说光了所有想起来的话,便是长叹一声:“告诉你件事,别笑话我,即便是到了今天,我是七级修为,接到了登天台的信,却是始终不知道修行是什么,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修行,你知道么?”
白鳄鱼一样的没有回应。
潘五哈哈大笑:“干脆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