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包听得晕晕乎乎的,最后掐了掐周嘉木的后脖子,说道:“嘉木五子孙,你其实可以直接问我啊,我都算出来了。”
周嘉木一时语塞。
法医笑着道:“小孩儿,算出来的东西可是做不得证据的。”
小豆包纠结的抓乱自己的头发:“可是,可是……”
“可是死者的死法你们重案组能怎么写?”
一个声音强行的闯进来。
几人闻声看去,一个娃娃脸,身后背着桃木剑的男生边走过来,边嘴巴里吹着泡泡,来人正是吴承。
吴承拿出一个证件给周嘉木瞅了一眼,最后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来。
“周组长可真是让我好找啊。”
他收起证件,再从斜挎包里拿出一张纸:“盖了章的,夏乐之的案子现在转交给我特别事件处理局C市分局来调查。”
周嘉木嘴角下压,是不悦的表现。
周成林拉着陈冉朝旁边挪动几步,压低嗓音道:“我这五哥平时沉默寡言,一副面瘫脸,但是对待案子特别重视,谁敢抢他的案子,那简直就是跟抢他的命一样,你看你看,生气了,他一生气,全家都没辙。”
“哟哟哟,你还生气上了。”
吴承再次提醒的点了点那纸上的印章,见对方还是不服气,笑道:“我就问你,知道夏乐之怎么死的嘛。”
“镂虫。”
“不知道了吧……嗯?啊?”
还没嘚瑟起来的吴承手里的纸惊的掉在地上,他现在顾不上那纸,拿出罗盘围着周嘉木一圈。
“没什么特别的波动啊,你这也不是天师,也不是道士,也不是和尚啊,不对不对,就算你是圈子里的人,你也肯定不知道镂虫啊,喂兄弟,这镂虫你上哪儿知道的?周从南?也不对啊,我没跟他讲这个啊。”
周成林看热闹不嫌事大:“吼,你还认识三哥!”
“是小豆包告诉嘉木五子孙的。”
吴承手中的罗盘差点没拿稳,他凑到小豆包跟前,忍不住戳了戳小豆包那肉肉的小脸蛋。
“比上次瞧多了不少肉,喂,小娃娃,要做个诚实的好孩子哦。”
小豆包一下子就把对方的手推开:“要戳脸脸是另外的价钱,先给钱,才准你戳。”
穷得叮当响的吴承眼角抽了抽,立马就把手缩回去了。
“问一下你哪儿知道镂虫,应该不用付钱吧。”
小豆包得意的扬起小脑袋:“镂虫是小豆包想了三天才想出来的名字!”
至于她爹爹?先暂时扔一边去。
“你想出来的?”
吴承两腮鼓起,最后忍不住的捧腹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哈哈哈哈,小豆丁,这镂虫可是一千年前就记载在我师父的道观里的那根柱子上,你别告诉我,你活了一千多年,怎么瞧你都是三岁半的小豆丁。”
小豆包想要反驳却反驳不出来,她确实没有活一千多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从一千年后的祖坟里爬出来,可是,可是……
“那柱子上就是小豆包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