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飞很快带人来逮捕那名歹徒,也恰好就在此时,曲徽醒了。
他睁开眼,过多的记忆让他感到不适,有些头晕恶心。可还是努力从床上爬下走出房门,他有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说。
曲徽一推开门,就看见几个警察正围着一个生死不知的人,那人穿着印有xx电器的服装,四肢都像废了一般诡异地瘫着,双目紧闭地靠墙躺着。警方似乎不知道该拿这个人怎么办,沈逸飞……对,他记得这个人叫沈逸飞,是刑警队队长,是他带着还是宁不折时候的自己去基地培训新警的。
沈逸飞皱眉道:“这骨头这样子我没办法把人带到警局,万一被有心人说燕长戈仗着武功欺负人了怎么办。他是警队外聘的武术教练,有了这样的污点,警队就会被迫与他解除协议的。话说燕长戈呢?他给我打的电话让我来带人走,他自己哪儿去了?”
曲徽头有些晕,他忍着恶心慢慢走到沈逸飞身边,沉声道:“我们只是正当防卫而已,这个人没受什么伤。”
沈逸飞带来的刑警大都认识这个助教,看见他都唤了一声“宁助教”,便让开路让曲徽查看匪徒的情况。
曲徽的手在那匪徒四肢上捏了几下,利索地在他双肩和双膝的位置各自推了一下,那匪徒的四肢立刻恢复正常。见人还昏迷不醒,他用力在这匪徒的人中上一掐,那匪徒立刻清醒,嘴里还发出恐怖的“啊啊啊啊啊”喊叫声。
曲徽微微皱眉,抬手点了这人的哑穴:“吵死了,我封了他的哑穴一个小时,不会影响你们审问的。”
宁不折原本性格就比较冷,不爱说话,是以这些警察没人发现他与之前有什么不同之处。
倒是陪着警察上楼的曲家人看了出来,大伯母最是情绪外露,她一把抱住曲徽,激动道:“小徽,难道你……”
“嗯,大伯母,”曲徽点点头,“想起来了?”
大伯母?沈逸飞眼睛眯了起来,视线落在曲徽身上,能叫曲夫人大伯母的,难道不是只有曲琏一个人吗?
“燕长戈呢?”曲徽问道,“我有话要问他。”
“这个……”曲家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开始燕长戈是拎着匪徒上楼拷问,然后曲琏上去,然后匪徒从门里飞出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们大概知道燕长戈在做什么,可是完全不想说也不想承认,尤其是现在还对燕长戈只有恩情没有好感的曲峰。
这诡异的沉默中,曲徽和沈逸飞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沈逸飞身后的卧室门突然打开,燕长戈走出门,随后将门关上。他这个动作快得惊人,仿佛他是直接从门里穿出来的,要不是大家感受到了风,都察觉不到门是否被打开过。
“这么吵,”燕长戈表情很平静,衣服很整洁,“来了把人拎走就是了,具体情况我们家人也能给你解释,非要找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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