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为华生医生的加密文档
2020年9月7日
我是约翰.华生。
我不是在写博客。这是我一个人的秘密,我必须得写下来,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必要让别人看。
我又用上拐杖了,但我没去看心理医生,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治好我… …
停下,我不能往那个方向想。
过去几个月里我的状态很糟,我无法工作,低烧不退,噩梦连连。我的脑子就像一锅烧得沸腾的金属,它汁水四溅、冒着青烟腐蚀我的大脑和骨肉,到处都是焦糊味与永不停止的剧痛——如果有地狱的话,那就是地狱了。
现在我的脑子终于冷却了,那些融化的金属变成一团冰冷坚硬不成形状的东西。虽然它尖利的棱角偶然会给我几下剧痛,但大多数时间它不疼不痒。不过它似乎正在极其缓慢地从我的头部经过颈项向胸腹间流动,沿着我的血管和神经丛呈树枝状放散,那是一种奇怪到极点的感觉,仿佛我正在一点点变成金属。
我知道有一件事我必须完成,那是我最后一点指望,但同时它又让我很是害怕。我已经身在地狱,但我不知道完成那件事后我看到的会是出口,还是下一层的入口。
现在是凌晨两点钟,我听见梅丽起床上厕所的声音,她很快就会来敲书房的门,用十分担心却又装成若无其事的眼神看着我,问我什么时候去睡。
我必须存档了。当然我已经设好了密码。
我有很久不再设任何密码,因为有一阵子,无论我多么勤劳多么绞尽脑汁地更换密码,还是会有人在一分钟内破解,并且毫不客气地嘲笑我在选择密码方面的毫无创意。
我不用再担心这个了。
他不在这儿了。
《协奏、交响与独自沉迷》2 华生医生的加密文档2020年9月7日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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