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飞看着韩姜,说,“可是你……”
话没说完,韩姜插嘴打断道:“我享受韩国礼给我的痴情,我却谈不上爱不爱他,之所以继续跟他保持关系,纯粹是一分贪婪心在作怪,结果‘贪心不足蛇吞象’,现在贪出事了。”
这时,她继续把话题接到韩国礼的身上。
“我自从做了副县长之后,有过不少男人,我喜欢在男人丛中玩乐嬉戏,当时,我有了第二第三情人的事情被韩国礼知道了,他特别的伤心,有段时间还不理睬我……”
一旁,姜一飞听着韩姜说那混账的黑历史,女人在寻欢作乐这种事情上不比男人差。
“其实,韩国礼就是温室里的花朵,我只需要稍微一哄,再跟他温柔缠绵一番,他就委屈的接受我花心的事实。”
说着说着,韩姜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其实韩国礼对我真的是死心塌地,时时处处为我着想,从来你不给我多添一点麻烦,所以我敢于把他带回我的住处来,而不是像对待其他男人那样,都是在外面逢场作戏或打游击,在韩国礼的身上,我承认自己是个混蛋,他的痴情,让我为自己的花心无耻而自惭形秽,但是我却又狗改不了吃屎。”
听着他这番黑暗的自白史,姜一飞说,“那韩县长为什么要把我带回你这儿了呢?”
闻言,韩姜摸着姜一飞腹部上的肌肉,说,“你与他不同,你是妖怪,我一个头脑发热,就这样了,呵呵,在韩国礼身上,是我牵着他鼻子走,可是在姜一飞你这儿,我不得不承认,我牵不住你,反而会被你牵着鼻子溜达一下。”
姜一飞起身,去卫生间冲洗好了身子,回来,询问着,“韩县长,你和你们县长之间的矛盾,严重到什么程度?”
韩姜说,“还好,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败露,我在A县的前途是止步了。”
姜一飞有些不明白,皱眉说道:“你动了县长的男人,她发现后竟然没有更可怕的举止?竟然对你法外开恩,没有一招制死,是他有什么把柄落在你的手里?”
韩姜说,“那些把柄的掣肘力不足以消灭她的恼羞成怒,关键是韩国礼……”
“额?是韩国礼帮你求情?”
闻言,韩姜摇摇头,说,“前年,我们县长怀孕生下了一个儿子,她的丈夫十几年来都没能让她怀孕,可韩国礼却让他怀孕了,这孩子明显是韩国礼的,得了这个儿子后,她把韩国礼更是完全当成自己人,所以,看在韩国礼是她亲儿子的亲爸面子上,她只好放过我,事情败露后,韩国礼曾经想自杀,并且说会抱着孩子一起自杀,县长害怕了,答应他,不会对我怎么样。”
闻言,姜一飞抿着嘴,没想到这个韩国礼倒是对韩姜一往情深。
“况且,一介处级干部,没必要为了个男人逼得我跟她鱼死网破,那种结果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发生的,所以,她暂时不会动我,但是这种立场下,我再耗在A县就没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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