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一挺胸膛,不屑地笑道:“他们敢,我可是奥斯汀家的少爷。喏,最中间那个即将订婚的女人,可是我名义上的姐姐。”
阿诺回头看去,果然在最中间的大圆桌旁看见了,白天那个匆匆出现一面的年轻女人。
此刻她又换了一件低胸束腰长裙,在其他人都在交谈用餐时,低着头,搓着手坐在那里,似乎特别不适应。
看见阿诺惊讶的样子,同样姓奥斯汀的男孩笑了。
“没想到吧,落魄的贵族重新穿上礼服,还像模像样的。”男孩的语气里满是嘲讽。
看出男孩对他姐姐,以及对这场婚姻的不屑,阿诺故意说道:“不过你姐姐能嫁给那人,未来也算是有保障了。”
男孩一撇嘴,“什么保障,等那个胖子从奥斯汀小姐手里拿到那颗珍珠,肯定就会秘密处置掉我们。也就那个女人还在天真地畅想。”
“珍珠?”
“哈,原来你还不知道?我以为来这里的人都是想一睹‘情人的眼泪’风华的。”
看阿诺了然中带点儿迷惑的样子,男孩不可思议地笑道:“你不会连‘情人的眼泪’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很值钱的珍珠?”阿诺耸耸肩膀,那样的珍珠,他的贝壳里也有很多。
男孩张大嘴,片刻后却又变成一个满足的笑容。
“是的,一个普普通通,值钱的珍珠。”
四周突然腾起雾气,原本热闹的宴会厅突然变得死寂。
阿诺面前的小男孩就像泡沫一样溃散。
他正站在一张倾倒的圆桌旁,地上满是脏兮兮的污渍。
阿诺便快步往外走,边摩挲着左手的手指。
左手上面沾着的蛋糕奶油也消失不见,掌心只能感觉到些微的潮湿。
阿诺两步走回扫撒室,开门便看见那根被他踩成两截的拖把。
他走进去,回身关门,然而门却怎么也关不上了。
房门在距离门框一掌宽的地方被什么不知名的东西挡住,就是无法合拢。
阿诺向门框四周扫视一圈,没有看见任何能卡住门的东西。
他立刻放弃关门,转身走向隔壁的房间。
这一层有很多休息室,他没有必要非和一扇门较劲。
隔壁的房间似乎是佣人的休息室。
房间很宽敞,里面却摆满了高低床,连四周的墙壁都钉着高高的柜子,用来放东西。
床与床之间只剩下能侧身通过的小道。
阿诺在这里等了一会儿,直到场景再次翻转。
他走到门口,特意将门留了一道小缝, 顺着缝隙往房间内看去。
在几息之后,原本空荡荡的床铺上,似乎多了一团黑乎乎的影子,就好像有人正躺在床上休息。
阿诺在那些影子发生其他异动前,轻轻地将门合死。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听见被褥翻动的声音,然后是有人赤脚走在木地板上的声音。
但那些声音并没有向大门靠近,只是在远处徘徊。
阿诺等了一会儿,依旧没有异常发生,他这才回到了之前的宴会厅。
这时,宴会已经结束。
小奥斯汀不知去了何处,只有一些年长的男性仆人正在收拾用餐的残局。
大量碰都没碰一下的食物被无情地倒入一个个木桶中,剩下的餐具则放到另一个筐里被人抬走。
两个健壮的男人抬起木桶,摇摇晃晃却没有洒出半分地往阿诺这边走来。
阿诺看到两人走着走着,竟然在扫撒室对面的墙壁处停下。
其中一人打开了墙壁上装饰性的油画,露出后面的锁头。
拿下锁头后,男人将墙壁向右一推,便露出了后面一个向下的台阶。
阿诺看着两人顺着台阶,抬着木桶,小心地下行,并没有立刻跟上。
他站在突然被藏起来的台阶旁,俯身向下看。
这里的台阶是旋转向下,比较难以行走。和玩家们下去经过的那条宽阔的楼梯完全不同。强牺读牺
不知道又会通往什么地方?
写的应该不吓人,不过我自己脑补还挺吓人的。所以万事怕脑补……
制大制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