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该是那个人!”陈落青黯然,天下的男子那么多,为何所有的女子都只爱上他。只是这莫名的心情,怕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吧!
“不,我的心我做主,那里居住谁是我的自由!”林海海转身坚定地说。就这样吧,在心里空出一个位置留给他,永远用自己的方式守护他!林海海忽然觉得如醍醐灌顶般整个人开朗了。
陈落青看着她,眼里渐渐多了一份柔情,这样的女子,让人心疼,也让人心痛,“你决定怎么做?”
林海海微微一笑,月光在她眼里闪闪生辉,“现在的他四面受敌,他对我的情不自禁是致命伤,只怕有心人知道了,他便有所顾忌,最好的办法是我消失!”
陈落青心里对她又多了一层欣赏,她知道的很多,考虑的也很周全,“重要的是,他不能和六王爷反目,你应该不知道你的相公手握十万重兵吧!要是他们兄弟反目,那么六王爷便成为有心人的先锋,那样无论是对六王爷还是对皇上,都将是一场灾难!”
“这个问题我自然是知道,虽然我对他们兄弟的感情有信心,但是不能不防,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发生,我都要避免。”林海海正色地说。
识英雄重英雄,陈落青现在对林海海最后一份戒备心都放下了,他挑挑眉,戏谑地说:“看不出啊,喝醉了还能如此清晰的分析问题!”
林海海一脚踢过去,陈落青自然是轻易而举地避过了。然后一个回手,这个动作是想掰住林海海的手,但是他知道以林海海的功夫,他想要偷袭成功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然而,林海海却没有避开,任由他掰住她的手,然后身子一斜,便倒在了陈落青的手臂上,陈落青一惊,男女授受不亲啊,连忙松手,林海海一个收势不及,倒在了屋顶上,屋顶是倾斜的,由于下跌的冲力大,加上林海海有几分醉意,惊慌过度的她居然忘记了自己是懂武的,只记得在学校里学过的,高处堕下一定要保护头部,于是手脚并缩,护住头部任由自己滚下去。,陈落青开始虽然心中一慌,但是想起她绝世的武功,便以为她在戏弄自己,特意滑稽地滚动,他被她逗得哈哈大笑。
“碰”一声,在这寂静的夜显得尤其突兀,其中夹杂着女子的咒骂和男子的笑声,这个夜要多瘆人有多瘆人。
“姓李的,你要是再敢笑我把你眼珠子挖掉!”恶狠狠的警告来自一张腊肠般的嘴巴。眼角上也肿了大大一块,鼻尖擦伤了,上面涂了一层黄药水。
李姓男子立刻知趣地闭嘴并转脸,杨涵伦心疼地看着她,第九百八十一遍数落她:“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爬到屋顶上干嘛啊?话说屋顶这么高,你是这么上去的?”杨涵伦的视线落在李君越身上,李君越连忙摆手:“我不会轻功!”林海海见势色不对,连忙往里屋走,杨涵伦一把拽住她,她立刻惊呼一声:“痛,痛啊!”杨涵伦立刻松开,紧张地问:“这么了?是不是手里也有伤啊?快给我看看!”“估计是掉下来的时候把手摔了一下,很疼!”林海海皱着眉头,表情痛苦。
李君越明了地推推明月,“去吧,帮师傅进屋检查一下!”明月一溜烟跑过去,扶着林海海边往病房里去。林海海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有没有骨折?轻轻一拽就痛得脸色都变了,这女人,得让她回府里住好生看着才行!”杨涵伦低低地嘀咕。李君越在一旁听了煞是好笑,这小海看着老实,但是鬼主意多着呢。
“那个姓李的,有什么特效药没有?过几天就是婚礼了,她可是要在宾客面前接受碧柔的敬茶的,如此模样,定惹出不少是非!”杨涵伦叫着欲逃跑的李君越,有些不自在地开口。
“怕什么,相公结婚了,新娘不是她,这副模样算是轻的了,要有些看不开的妇人,上吊给你看也是有的!”李君越白了他一眼,心里有几分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