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的生活一团乱麻,胆战心惊,如履薄冰。
都怪汪已桉!
“王八蛋!”何忘之咬牙骂道。
“你在骂谁?”
熟悉的带着不满的声音。
何忘之立刻止住了哭,差点跳了起来。
汪已桉及时按住了何忘之打针的那只手背。
泪眼朦胧中,何忘之看到汪已桉就坐在姜明月刚才坐的椅子上。
“别动!”
何忘之果然不敢再动,半个身子都僵着。
“刷刷”,汪已桉抽出两张纸,丢给何忘之。
何忘之默默捡起来,擦了擦眼泪。
擦干眼泪,汪已桉的轮廓变得清晰起来。
他穿了件黑衬衫,打了条银灰色的领带。
配上他精短的头发和凌厉的眉眼,很有禁欲系精英的感觉。
汪已桉注意到何忘之上下打量的视线,有点呆,有点傻,他的嘴角微翘。
汪已桉慢动作地解开领带。
白皙如玉的手指在灰黑色背景的映衬下更有视觉冲击力。
他这是要干什么?
何忘之不敢轻敌。
现在在她的心里。
论可怕程度,鬼怪排第二,汪已桉排第一。
何忘之下垂视线,身子向后移动。
汪已桉帅气的抽出,潇洒的丢在床上。
开始去解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和第二颗扣子。
昨天夜游鬼屋,是想吓死她。
今天搞得这么香艳,又想怎么虐待她?
何忘之慢慢把脑袋往被子里扎。
汪已桉轻轻地握住何忘之打针的那只手,把它挪到床头。
“手放平,不许动!”汪已桉说。
何忘之果然不敢动,身子也不敢动。
汪已桉掀开一点被子,露出何忘之的脑袋来。
他一共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了脖子和锁骨。
汪已桉微微俯身,让何忘之看自己锁骨上的牙印。
红肿的一圈,很深。
他可能是洗澡时没注意伤口防水,红肿中有一点白,是发炎的征兆。
何忘之很心虚。
“你是属狗的吗?”汪已桉说完,又退了回去,缓缓的扣上扣子,又慢条斯理的系上领带。
汪已桉从三岁开始,就有专门的礼仪老师教他坐立行走,穿衣吃饭。普通长袖衬衣,只有在打领带或者领结的时候才能把第一颗扣子扣上。
何忘之咬的位置刁钻,伤痕又深。
为了隐藏住伤口,他只能打领带。
汪已桉居高临下,手指戳了戳何忘之的脸颊。
“张开嘴,我看看你的牙。”
汪已桉的话音刚落,姜明月就推开门进来了。
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见到汪已桉在这里出现,惊讶在姜明月的眼里一闪而过,转而换成了亲切。
“已桉,你来了,快坐下。”
棋逢对手。
汪已桉也极其自然地收回戳何忘之脸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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