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好吧!我请客怎么能让你出钱。”
“我表姐家那个小露姑娘基本痊愈了,她要是落下啥病根,你说我们后续得花多少钱?你分文不取,还搭了那么多名贵药材,你说,那些账又该怎么算呢?!”电话里,齐悦薇反驳了几句。
“呵呵……举手之劳而已……关键你们配合得好,这要说起来,伯母最给力了,得!承情之至!”
“以后跟我别分那么清,不好!祝你们好胃口啊!”
“谢谢!没啥事挂了啊!”
“拜拜!”说罢,齐悦薇那边把电话挂了。
……
大堂经理是位三十出头的女士,旗袍及身,身材高挑,一看就是职场中人的职业气质。
“0139号!我核对一下……请稍候……哦!原来是齐大小姐!自己人,自己人!二位请!小苏!送两位客人上2016号雅室!”说着话,女经理招呼来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
“二位请!”小苏姑娘十分客气地陪着边沐他俩顺着东边的木质楼梯拾阶而上。
作为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刀条脸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涉足该饭店,左顾右盼之余,心里油然浮起几分艳羡之意。
走进小雅间,给二人沏好茶水,小苏姑娘请边沐点餐。
“羊方藏鱼、三套鸭、鼋汁狗肉。”随口点了三道苏式名菜,边沐将点菜IpAd递给刀条脸。
鸡汁煮干丝、京味烧豆腐,刀条脸随手就点了两个简易菜,至于是不是苏味菜肴,他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单价不能太贵。
主食边沐选了五珍小蒸糕,刀条脸自然随声附和了一下。
“二位先用点茶点,这就上菜!”小苏姑娘笑着客气道。
“不急!辛苦了!”边沐笑着客气道。
冲二人笑着轻轻点点头,小苏姑娘下楼传菜去了。
“那女的啥来历啊?”边沐笑着问道。
“外乡人,姓潘,学美术的,苏南一家美院毕业的,正经学院派出身,30出头,天生不显老那种人,不知怎么搞的,在那儿开了个编织馆,人气特旺,听说一年下来可是挣不少呢!我去过几次,主要是出售各种线料、装饰材料,差价估计蛮大的,另外,潘老板手巧,随手一件毛线衫,最便宜的也得5000起,至于双面刺绣之类的东西,起价一般都在8万以上了,要是有兴趣,改天可以过去看看,我觉着吧,那里看不出半点邪气,正得很!”
“这样子啊……咱们那位总监跟潘老板大致啥关系?”
“说不好,那边的房租很贵的,潘老板接活只收一定数额的定金,经营风险其实还蛮大的,我怀疑那边所有本钱应该是素华女士她老公出的。”
“养小?!”边沐问道。
“不大像!俩人见面,我看那眼神自自然然的……”
“是吗……那……你说,那位总监要是在潘老板那儿藏点东西,一般人是不是很难查找到?”边沐突然来了这么几句。
“哦!有可能!经您这么一说,还真是越看越像!”
“那好!咱就顺着这条思路往上靠,辛苦你了!”
“应该的,应该的!”
二人正聊着呢,小苏姑娘和另外一位女同事已经开始上菜了……
……
晚上九点多钟,边沐给文雪叶打了个电话。
“白天电话里那么陈述是怕你们着急,昨晚我采取的全是临时应急方案,其实……你家那位亲戚已经身患一定程度的‘痨’伤,那是一种富贵病,排在‘七痨’之外,也算是现代中医新增疾病种类,有点像我们平时所说的‘过劳症’,不过,因为心脉已然受伤,它又比所谓的过劳症为重,所以……原则上,你家那位亲戚得居家休养一段时间,我打这个电话就是提醒你们一声,省得再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
“啊?!这么严重……那可怎么治啊?”电话里,文雪叶有些失态。
“治起来就简单了,你家那个亲戚肯定挺有本事的,直接找岑松雪老师就行,岑老那套‘三打一’疗法恰好是目前最好的治疗方式。”
“那……好吧!我得先跟我妈商量一下,不过……万一中间有什么变数,你能不能介入一下?”
“原则上可以!”
“好的!谢谢!我这就跟长辈们商量一下。”说罢,文雪叶那边把手机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