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过去试试运气。”边沐笑着回应道。
“不急!边大夫请坐!听说你名气大得很,方便请教件事不?”船老大笑着说道。
“哪里!哪里!自己在城里开了家小诊所,勉强混口饭而已,有话请讲,家里有人哪儿不舒服了吗?”说着话,边沐随便找了个坐处落了座。
“没别人!就我这脑袋,你看,秃了好多年喽!不瞒你说,我自己混得不咋的,我家却还有几个有点本事的亲戚,经他们引见,像岑松雪、聂易雄什么的大名医我还真看过,说来挺有意思,他俩开的方子几乎一模一样,区别吧,就是后续护发方面略有不同,一开始,三十大几那会儿还真长得挺好的,后来就不怎么管用了,脱发倒不怎么明显,就是特别稀疏,咋看咋难受,后来惹得我烦了,干脆剔个大光头,还省事了呢!边大夫!像我这种情况,有得治吗?”船老大笑着请教了几句。
“呵呵……你酒量过人,肾气还特足,按理说……应该是好事,只不过……你喝的那些酒水因为种种客观原因……加之你长期有佐餐饮酒的习惯,最终把胃部部分内壁一些组织给伤着了,从而埋下脱发的病根,而你天生肾气十足,胃肠道消化功能又远强于众人,久而久之,容易造成一种就是头发看着稀疏而已,身体比常人可是健康多了的假象,所以……只要不彻底戒酒,方子开得再好只怕也是事倍而功半。”边沐笑着解释了一番。
“边大夫果然厉害!你这番话跟岑松雪、聂易雄他们说的几乎一样,不过……前些年,我也咬牙戒了十年上下吧,头发为啥还是没长出多少?”船老大笑着问道。
“这……可能跟行医理念有点关系,几位应该听说过,公元15世纪,人类才首次正式系统性地使用乘除数学符号,那会儿,咱们老祖先还没能形成完全意义上的乘法体系,虽说大概在秦汉时期咱们已经有比较完备的九九乘法表了,那也是比较简单那种,如此一来,长期以来,由于文盲率过高,乘法意识、乘方意识、算冥意识……在民间其实一直难以普及,我这里所说的普及指的是一般老百姓做事的时候很自然地在脑海里以乘法思维去做事,比如说,拿到聂老、岑老的方子,具体怎么操作,这里面其实还是挺有学问的,为什么我今天拿乘法说事呢?因为头发对咱们来说,它的旺盛期、衰落期,发量或增或减其实都是个乘法、乘方过程,如果我们一直都以加减法的思维习惯应对的话,很难再长出一头秀发,我这么解释,几位听着还行?”边沐笑着问道。
那三位船务人员你看看我,我瞧瞧你,愣是没听明白。
“边大夫!猛一听,你说的都是大白话,我们也都上过高中,他俩一个上过大专,一个上过中专,也不是那太没文化的人,但是……这家伙合在一块听,我们就有些晕菜了,那……这么说吧,我要是上你那儿看病的话,就我这岁数,这头发还能长起来不?”
听到这儿,边沐不由微微笑了笑,一时也不好答应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