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啦。”她赞赏地投给他一个眼神。
他把手机放回西装裤袋,面色阴冷,“我去相亲,你觉得很开心”
“嗯哼。”她不甚关心。
他冷肃薄凉的瞳子里闪过一道烦燥,沉声逼问,“在你心里,我就没有半点位置”
“有啊。”她老实地点点头,他还没高兴,她补充,“路人甲。”
他面色一黑,她怕他不高兴,连忙改口,“那路人乙在我心里你连路人乙都不肯,那就丙”
“程颖萱,你这张小嫩嘴又想挨我堵了是吧”他盯着她樱嫩的红唇,喉咙感觉一阵饥渴,还没怎么消下去的欲又次升起。
“别用那么骚包的眼神看我。”她得意一笑,“我大姨妈护体,天下无敌,你想干也干不了。因为我不会傻得用碧血去洗银枪的”很坚决的态度。
盯着她一开一合的小嘴,他的眼神分外灼热,“程颖萱,其实男女做ai的方式有很多种。比方说用你的嘴帮我弄出来”
她猛地把水果刀拍在茶几上,神情激动,“想让我帮你舔那里,门都没有”
他脸色冰沉,“怎么,本少爷给你侍候,你还不乐意别的女人求都求不来的福份。”
“敬谢不敏。”她板着脸,“难道用你的嘴帮我”她指了下自己的腿间,“亲我那里,你肯”
明显的不可能的事,她觉得他不可能答应,哪知他目光灼得幽魅,男音感性,“等你月事走了,我可以试试。”
“什么”她被他吓一跳,盯着他刚毅的峻脸直瞧,发现他神情发黑的俊颜有几分可疑的红,“哈哈,你在害羞”
像审视动物一样注视着他,她问,“你确定你真的要帮我舔”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霸道的搂住她的腰,大掌在她身上撩摸。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属于他的,包括最嫩的那里
想到尊贵如神邸、又冷森得似地狱恶魔的他竟然要帮她口,她顿时热血沸腾、全身的细胞都在嗨跳。
“可不可以”她呢喃着。
“嗯”他幽冷的嗓音掺几分温柔。
她是想问可不可以现在来口jia啊嘿嘿,来着姨妈,她也没那么变态。因为过度兴奋,血浪涌出,湿透了姨妈巾,她起身去洗手间换了一片卫生棉。
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她看着镜中自己美丽得绝色,却色米眯的表情,他带着几分趣味的声音响起,“看你的样子,现在就思春了。”
她敛了敛神情,死不承认,“哪有。你太小看我了。我可以十八年只做一次爱。”从她出生到她第一次截止。
他却听成了她打算未来十八年守活寡,“你想做尼姑有没有问过我以后我们每天晚上做四次。”
她听了腿发抖,这死男人一次有二个小时,四次那不是不用睡觉,天都亮了
“抗议”她吼。
“抗议无效。”他冷冷宣布,“除非你给我生个宝宝,在你怀孕期间,我可以看在孩子的份上少要你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