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的话却并不让他生气,反倒是觉得亲近。
程小宝双腿盘坐在他腹部,水骨碌的眼儿瞅着他。
“在想什么?”阎世霆尽量用温和的嗓音问,只是他天性冷酷,再温柔的话,说起来了也免不了凉意。
“说了你不要生气。”小宝稚嫩的小脸盈起几分挣扎。
“电视上的皇帝是怎么说的?朕恕你无罪。”
“阎叔叔,我爸才是皇帝,你都是太监了……”小家伙不满。上回抵毁他死去的老爸,还是不高兴的。
阎世霆刚想温柔的脸色黑了,“我怎么会是太监?小东西,你知道什么是太监?”
“上次不是说了,就是没**的那种男人。”
“你看我像没有的样子?”
“像。”小家伙昧着良心点头。
阎世霆真想打他的小屁股,又舍不得真打。
他猛地坐起身,铁臂圈着小宝,把他小身子圈坐在他大腿上,再捉着他的小手,往自个胯间一摸,以事实来证明。
小宝瞬间嘴巴张成了个“O”形。
“信了吧?”阎世霆冷哼。
小宝灿亮的眼睛里浮满疑惑,“阎叔叔,为什么你的小鸟那么大?我的那么小?”
小手扯了下自己的裤裆看了一下,扁扁小嘴,“据摸起来的份量,呜呜……我想哭。”
阎世霆哑然失笑,整张森寒的面孔不知不觉布满愉悦,“那你就哭吧。”
“哼。”这回换小宝鼻子里哼了一气,“你的小鸟大是因为你块头大。”
“我这不叫小鸟,是大鸟!”阎世霆严肃地揪正。被个小屁孩小鸟小鸟的叫,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的老二真小。
他对比过了,对于自己的老二,每次澡堂里面洗澡,他排第二,没人排第一。看欧美有色大片里面的男主角,他都拼得赢。
当然,自从烧伤后,他就没再去过公共浴室。也没无聊到去跟人比老二尺寸。
“大鸟有什么了不起,鸟大又没用。”小家伙不以为然。
“用处大了。”阎世霆不好给小宝上性早教课,“不信去问你妈。”
“你的鸟,为什么要问我妈?”小宝伙不懂,“哪天我帮你切下来,带去问问?”
阎世霆陡然一阵恶寒,脊背发凉,“千万别。没了老二,那就不是男人了,不是男人还不如去死。”
程小宝指了下窗户,“您要是想跳楼,麻烦您赶早,别祸害我妈。”亏得他老妈还想正式收了他。
他一本正经,十分肃穆,“程小宝,鸟是绝对不能切的。对于男人来说,比死还痛苦。懂?”
“太深奥了,不够懂。”小宝嘟了下嘴,“不就是要切您一坨肉嘛?不舍得就算了。”
阎世霆满头黑线,一脸郁闷,有点想掐死这个兔崽子了,程颖萱怎么教的?
“这不是舍不舍得一坨肉的问题……等你长大就明白了!”
“唉。”小宝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语气,“大人就是这样,说不过就去要求小孩长大……我跟你不是一国的,我去叫我妈妈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