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的宝贝。”她道歉，不是因为这番迫不得已的话，而是瞒着儿子，他的身世，剥夺了儿子享受父爱的权利。

母亲沉重的话马上让小宝心疼了，“妈妈别道歉，是儿子不好。萱萱的考虑都是为了我好。妈妈，我爱你……”

“乖儿子！”她将小宝搂入怀里，绝美的小脸盈满了心疼。

大人的世界太复杂，她只希望不要波及到儿子健康快乐的心灵。

阎世霆从窃听设备里听着程颖萱母子的对话，森寒的瞳眸中闪过一缕复杂。

……

旧金山国际机场，程颖萱买了两张机票，过了安检，带着儿子进入机场的贵宾休息室候机。

“小姐，您的咖啡。”一名服务生给她端了杯热咖啡，微笑着对小宝说，“小朋友，这是你的牛奶。”

“谢谢。”

交流用的都是英文。

贵宾休息室里人不多，世界各地的外宾云集，有黄种人、白种人、黑种人……

最打眼的还属程颖萱母子，一大一小实在是太养眼、太漂亮了，不时惹得人侧目。

“HI！Can...you...make...friends?（能交个朋友吗）”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帅哥走到程颖萱面前以英文问道。

程颖萱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同样以英文说，“当然。”

“You...can...call...me...Ruian。（你可以叫我瑞安）”金发帅哥冲程小宝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好可爱的小朋友，是你弟弟吗？”

“This...is...my...mother。”回话的是程小宝。

“小朋友，原来你也会说英文啊。”瑞安笑着抚他的头，被小宝躲开了，“别摸我的头，我们不熟。”

“很快就熟了。你妈妈长得可真漂亮，那么年轻，我还以为她是个在校大学生，没想到孩子都那么大了。”瑞安越看程颖萱越惊艳，“小家伙，你父亲呢？”

“死了。”

“啊！那简直太不幸了。”瑞安惊了一下，赶紧道歉，“我只是没看到他在你们身边，随口那么一问，没想到，真是对不起。”

瑞安很能自来熟，与小宝用英文交流着。

基本上，就是瑞安在说话，程颖萱母子很少理他。

贵宾室里另几位单身男士也拉长着耳朵在听他们说话，早知道那么漂亮的女士没对像，他们也过去搭讪了，这回让那个叫瑞安的小子抢了先。

过了一会儿之后，瑞安诚恳地对程颖萱说，“美丽的小姐，我可以追求你吗？”

“瑞安先生还真是热情奔放。”程颖萱本来想拒绝的，想到阎世霆在偷听，索性也就没正面回答。

“你没反对，那就是同意了？”瑞安眼睛发亮，还想说些什么，一名服务员走过来，“先生，有人在贵宾一号包厢找你。”

“找我？不可能啊，为我送行的朋友已经离开机场了。”瑞安满脸疑惑。

“您是瑞安先生吧？”

“是的。”他点头。

“那就是找您了。请跟我来。”比了个请的手势。

瑞安跟着服务生进了里边走廊的一号贵宾包厢，刚进里边，一个黑色的布袋兜头朝他罩下，接着是劈哩啪啦一阵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