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本事可多了，可惜你学不来！”小娜一脸傲娇道。

陈凡反问道：“你都没说是什么本事，怎么知道我学不来？”

小娜鄙视道：“你连最简单的变化术都学不会，还想学更高深的仙术吗？”

陈凡白眼道：“这还不是因为你教得好！”

小娜哼道：“说你笨还不承认，那行，我出道题考考你，你若是能答上来我就传授你一项厉害的仙术。”

“什么仙术？”陈凡立时双眼放光。

小娜呲牙道：“先答题！”

“你问吧！”陈凡立即正襟危坐，就不信自己一脑袋书籍还会答不上来一只猫的问题。

小娜坏笑道：“问：炁气共有几种形态？”

陈凡张了张嘴，立时卡壳，然后又是抓耳挠腮又是搜肠刮肚，仍是没在紫府图书馆里找到答案。

“你耍赖，这种玄学问题我压根没接触过，怎能答上来！”陈凡又开始不要脸的耍赖了。

小娜哼道：“说你笨还不承认，你知道什么叫炁气吗？”

陈凡撇嘴道：“按照道门的说法，炁气是产生和构成天地万物的原始物质，这点我还是知道的，但是炁气还有几种形态我就没完全没听说过了。”

小娜得意的哼哼道：“真的没听说过？那好吧，我换个称呼或许你就知道了。炁气在不同的宇宙位面有着不同的称呼，比如以太、灵能、灵子、夸克等等。”

陈凡惊愕道：“等等！夸克？你刚才说夸克？”

“是啊。”小娜问道：“你知道夸克？”

“我当然知道夸克。”陈凡激动道：“夸克不就是一种参与强相互作用的基本粒子，也是构成物质的基本单元……卧槽！夸克真的存在？！！”

陈凡只知道夸克由于一种叫“夸克禁闭”的现象导致这种基本粒子不能够直接被观测到，或是被分离出来，只能够在强子里面找到。基于这个原因，科学家们对夸克的所知大都是间接的来自对强子的观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