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他的身体,往两边倒下去。
‘呼!’
博怀归长舒了一口气。
看起来,对于刚才那一击,他似乎也感到很惊险。
‘当啷!’
看到江湖豪客倒下的那一刻,博怀归身体一软,竟如同放下了心中沉重的大石,顷刻间放松了下来。
他上了江湖豪客的马车,‘驾!’他策马离开。
然而,没走几步,便看到数万只身上带着火光,形似蚂蚁的虫类,从四面八方极速涌来。
‘那是什么!’
博怀归震撼地看着那一切。
顷刻间,他已经看呆了。
‘怎么办!’
他束手无策。
也正是此间,原本消失的孙武,去而复返,在原处大喊:那是火虫,快,离开那儿!
‘是,师傅!’
看到了孙武,博怀归就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他用最快的速度策马离开。
但很快的,火虫钻入了马匹的身体。
眼看那些火虫就要钻入博怀归的身体,博怀归纵身一跃,这一跃,足有百米之遥。
总算是摆脱了火虫的追踪。
博怀归和孙武一起离开了那个地方。
翌日,清晨。
他们出现在了越国帝都。
他们的目标是大皇子。
一番打探,了解到大皇子每天都会在街上调.戏良家妇女,便是在暗中观察,希望找到一个防卫最松懈的间隙。
足足三个月的时间,他们一直无法找到时机。因为大皇子身边最忠心的贴身护卫就是岳镰。
岳镰与大皇子形影不离,即便是大皇子行房事,岳镰也一定会在床边守卫。
这样的贴身侍卫,使得他们难以找到下手的时机。
又过了三个月,仍然如常。
也正是那时候,孙武接到了炎武关告急的消息,火速回到了颜国,为当时还是丁家军主帅的丁儒公出谋划策。
如此一来,博怀归就必须独自面对双亲的血仇了。
一日,大皇子又在街上调戏一个良家妇女。
那个良家妇女对大皇子的行径早已深恶痛绝,无论如何都要誓死反抗。
恰好,这一幕又被正在酒家里喝酒的博怀归撞见。
这样的事情,若是发生在六年以前,博怀归一定会毫不犹豫出手解救那个良家妇女。
而六年后的这一天,他非但没有出手解救那个良家妇女,反而大步走上去,用最凶恶的目光瞪视着那个良家妇女,怒骂道:贱人,大皇子看得起你,那是你的福分,你竟敢不从,难不成你是活腻了么!
说话间,他刻意向大皇子投来讨好的目光。
大皇子见了,却是无比厌恶,一把将博怀归推开,道:你谁啊,本皇子的事情与你何干,识趣的赶紧滚,否则的话,本皇子定将你掏心挖肺,拖出去喂狗!
这句话直戳博怀归内心的痛楚。
掏心...
他的母亲,正是被大皇子掏走了心。
他暗暗蹙眉,却是展颜一笑,死皮赖脸地说道:大皇子,草民知道,您是我越国最有作为的大皇子,将来,这个天下都是您的。其实我知道,如果你有一个好的机会,一定可以成为天罗大陆之上的千古一帝。到时候,您可以将众生踩在脚下,所有女人,都将沦为您的奴隶。
说出这句话,也是博怀归预先了解到,大皇子其实并不受越王的重视。
多年以来,大皇子在帝都里的卑鄙行径,都一次次地受到越王的批评和惩罚。
在大皇子的心里,一直对越王心怀不满。
抓住了这个心里,他期望这样可以得到大皇子的垂青,因此而接近大皇子。
大皇子闻言,面上的神情风云变幻。好一阵,拉着一脸大胡子的岳镰,走到人群之外,轻声小语的说了些什么。
期间,岳镰一直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博怀归。
从岳镰的目光中,博怀归看到了希望。
于是,大步走上去,问道:怎么样,大皇子,如果您真有雄心壮志,我们大可以来一场惊天动地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