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海慎浊拿到了包裹,检查一下发现没问题后就回去了。
在主峰以及其他入口果然有赵威的人气势汹汹在把守,检查每一个人。
用屁股想海慎浊也知道舒大智为什么能把赵威所有人手都弄出来。
那些追杀自己的人把家伙丢了,这些刀剑可是宝贝,而且再过不久就要大比了,没了家伙他们不可能获得好成绩——大比成绩关乎他们能够从皇家那里拿到多少俸禄。
怎么办呢?
是舒大智让人来追杀的,找舒大智要啊。
但是舒大智怎么可能有钱赔得起这个,就算有钱也不可能赔。
怎么办呢?
好办,私人赔不起就找公家赔呗。
只要这几个人串供,说海卓侮辱皇族,然后这几个人是出去找海卓算账,结果被反杀了。
这样一来私事变公事,顶多惩处一番。
海慎浊冷笑一声:“舒大智这个蠢货还是有点脑子的。”
趴在床上的舒大智打了一个大喷嚏,牵动屁股上的伤口,疼得嗷嗷直叫。
“嘶……疼死了,该死的海卓,别让我逮到!话说赵威至于吗,不就是说海卓说他们赵家如果没有海慎浊早成了丧家犬阶下囚,说他们赵家恩将仇报,猪狗不如,逼着海慎浊交出兵权隐居山野嘛,我说得不对?本来就是啊,至于打我们一百庭杖吗?要不是我功力深厚,不死也瘫痪。”舒大智在床上疼得再床上直哼哼。
乔装后的海慎浊轻易的过了检查,但是并没有回到田边小屋,因为那里现在是万万不能去的,说不定那里正有人在守株待兔。
海慎浊去了山林深处的一处隐蔽山洞。
这是海慎浊打猎的时候发现的。
进入山洞后海慎浊打开手电,去了山洞深处早就布置好的石室。
打开门桌椅板凳床、锅碗瓢盆铲映入眼帘。
海慎浊早就预料到会有惹到自己暂时不能招惹的人,这里就是他躲藏的地方。
海慎浊打开包裹,将一应工具摆放好。
就在海慎浊要用微雕设备雕刻铝板的时候,海慎浊突然道:“父亲,不孝子要违背您的意愿了,我要开始干一些蝇营狗苟的龌龊事了,我开始变得浑浊,人生如海注定浑浊,您虽然在我还在地球的时候就去了,但是儿一直记得您的教诲,但是现在儿现在没办法,如果您在天有灵的话,希望您原谅儿。”
海慎浊开始雕刻铝板,而雕刻的东西是自己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的指纹。
雕刻完毕后海慎浊将铝板放入水中煮。
同时右手戴上洗衣用的橡胶手套。
水开后两分钟,海慎浊捞起灼热的铝板,将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摁在雕刻好的大拇指和食指指纹上。
等铝板冷却后在抬起手指,果然手套上面印上了自己的指纹。
并且将自己的鲜血滴入放有蛇毒的竹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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