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到消息后赶回来,却发现我儿早就气绝身亡,而他们居然卷走了齐家所有的家产逃了。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我派出所有齐家可用之人,查了一年才查到那对狗男女的下落,连同二夫人,可唯独少了你。
我将他们全都五马分尸,大卸八块,将他们的尸骨丢到乱葬岗喂狗,而你就是我的心头刺。
留着你这个孽种,我就是黄泉路上也无法跟我的儿子交代,所以我命人找了你很多年,却一直没找到。
前不久,柏镜大人来信说找到你了,所以我愿意用我齐家所有的势力换你一条狗命,如此我也算是替儿子报仇了!”齐老夫人狂笑。
这一刻她等了十几年,终于让她等到了。
齐天骄整个人都傻了:“不,这不是真的,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会信,我是土匪,我从小在土匪窝长大,我跟你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倒是想没关系,你脖颈后面那块梅花胎记就是最好的证明,还有你腋下有一颗红痣,左胳膊处有一块烫伤的疤痕,那是你半岁的时候你娘不小心将热汤洒在你胳膊上烫的!”齐老夫人怒哼道。
齐天骄浑身宛若是被压了千斤巨石,这老太婆说的特征全都对上了。
而且她自己也知道,是被土匪头子捡回去的,这还是有一次土匪头子喝多了说的。
她一想到自己的爹娘从小抛弃自己,不管是什么原因,齐天骄绝不原谅,却不想她居然是这样的身世。
“主人,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所以你让人将我从大燕国那群人手里救回来,不是为了救我,而是要将我交给齐家,你从未真的将我当成是自己人?”齐天骄心痛的问。
哪怕他说一句不是,齐天骄就信他。
这一刻,她想知道答案,却又害怕知道答案,整个人矛盾又心痛。
柏镜深邃如海的眸子,冷的掉渣:“因为你对我来说,从来就只是一颗棋子。”
齐天骄心底最后的那一抹希冀彻底被击碎,她冷笑出声:“所以当年你救我,也是你的算计?”
“我从不救无用之人,救你不过是看在你是那些土匪的头目可以为我作用,如今你最后的价值已经用完了,从今以后你跟我再无关系!”柏镜一字一句,冷漠决绝。
齐天骄脸色蹙成一团,柏镜的话如同一道锋利的刀子,在她的心头一刀一刀割着。
疼得她呼吸都变得困难,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出卖,原来心会这般痛。
“所以,我的那些兄弟也是你让人杀的?”齐天骄蹙紧了眉头问。
“他们不死,又怎么能将事情闹大,引来云海天。”柏镜反问。
齐天骄突然冷声大笑,笑的那般苍白无力,笑的那般痛彻心扉。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而柏镜对她自始至终只有利用。
“多谢柏镜大人了了我老婆子毕生的心愿,这是可以调动齐家势力的令牌,就交给你了。”齐老夫人将令牌拿过来。
“多谢。”柏镜接过令牌,转身就走,看都不看齐天骄一眼。
齐天骄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眼泪不争气的落下。
“”老太婆,你可知道柏镜要做什么,他会让你整个家族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