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光耀得知了好友的境遇后,更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离谱性与严重性。
不等甘陈开口相求, 他再度带着甘陈风尘仆仆地从首都赶往了天海市。
“前些日子我求上门来, 偶然听简大师提起,她会在此处住上一段日子。”站在程玄陵的庭院外, 周光耀再度拿自己为例,“别和我一样,见简大师年轻就怠慢对方。一定要有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周光耀不耐其烦地叮嘱着。
甘陈心理隐隐有些期盼, 但更多的却是烦闷,“我知道了。”
说完话后, 他迫不及待地上前敲门。
开门的是程玄陵。
他的手中拿着一把蒲扇, 院中的大树底下还放置着躺椅,显然他正在纳凉, 见到甘陈的满面愁容后, 他只冷淡地开口道,“今日的一卦已经算完, 明日请赶早。”
周光耀急急忙忙地从甘陈的身后走出, “程大师, 是我,我们今日不是来找你算命的。”
程玄陵:……总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果然,下一秒那甘陈便开口道, “程大师,我今日是来找简大师的。”他的声音低沉无比,“晚辈知道擅自上门叨扰不可为,可事有轻重缓急, 希望程大师大人有大量。”
这话说的文绉绉的,道尽了他的无奈。
程玄陵:……果然是简攸宁那小兔崽子惹出来的事。
明明临走时才刚叮嘱过她要安分些,不要逞能,可前脚她在江市搅和出了那么一出,后脚就又有人求上门来。
完全没把他的话听在心里。
眼前这男人奸门、即眼尾鱼尾纹位置呈青暗之色,极易出现牢狱之灾。
不过不一定是因为自己的事而被判刑,也有可能受人牵连而致。
程玄陵哪愿意自己半吊子水平的外孙女和这样的人纠缠到一起,当即冷了脸,“事有轻重缓急,那也是你的事,攸宁已经不在我这儿,我也不知道她的下落,你去别处去寻吧。”
甘陈这辈子受到的冷言冷语多了去,他丝毫没把程玄陵的话放在心上。
但是态度却更是谦恭,“程大师,您别恼,既然简大师不在您这里,那我去别处寻便是。”
周光耀也不敢得罪程玄陵。
但他不死心地偷偷往院内看了一眼,见房间内无半分灯火,对程玄陵的话信了一大半,立即附和道,“没错,程大师,我们这就离开。”
程玄陵作为简大师的外公,怎么会不知简大师的去处。
这些不过是敷衍他们的话罢了。
程玄陵也仅仅只是迁怒而已。
见对方态度不差,抿了抿嘴仍是开口道,“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其余的,你就自个儿参悟去吧。”
说完这话后,程玄陵直接关上了院子的大门。
甘陈的脸色微变。
如果这句话是从别人的口中说出,那他还真能一笑置之,可面前的老者是天海市鼎鼎有名的大师,绝不会对他说无用的废话,他突然抬高声音道,“谢谢程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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