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歌起了邪念。
想亲她,想占有,想让她哭着求饶。
“唐栀。”他偏头,避开她的靠近,浪荡多情的桃花眼只剩浓烈的一团火:“去练琴。”嗓音喑哑低沉的不成样子。
谁能想到,他陈安歌竟然有一天会因为一个吻而狼狈不已。
唐栀虽未经人事,但明白男女之事。
她睁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眼眸里映着他的样子,没有一丝恐惧和胆怯。
她说:“陈安歌,我过了十八岁的生日了。”
这样的话语落在少年耳中,就是一种信号——可以为所欲为的信号。
陈安歌在某些方面就是个畜生,看中的猎物无一幸免。可眼前的女孩是唐栀。他最不应该起邪念的人。
理智和**纠缠争斗,最后理智占了上风。
既然决定不当畜生,他觉得应该给坐怀不乱的自己一点奖励。
额头相抵,他在触碰到她的唇时,先吻了她的脸颊:“老子今天先放了你……”
没说完的后半句:但是也得捞点甜头。
唐栀并不会接吻,吻技生涩的很。陈安歌也不打算教,只是碰了碰她的嘴唇就离开。
陈安歌主动亲她这件事在唐栀脑海里开出一朵绚烂的烟花。
等他坐起身靠回到沙发角落点烟时,唐栀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跟着起身,从他手里拿了打火机。
“我给你点?”女孩小脸红红的,终究是个害羞的小女孩。
要是真做点什么,指不定怎么哭呢。
陈安歌叼着烟往她那侧扬了扬下巴,唐栀划开打火机,蓝色的火焰在她眼底映出一小簇光,她倾身过去,把那根烟点燃。
“比上次熟练。”
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烟雾之后那张妖孽的脸庞愈发勾人。他冷静下来,浑身只剩多情的浪荡劲儿。
唐栀把打火机放在桌上,脱了鞋子像小孩撒泼耍赖那样钻进他怀里。两只手揽住他的脖颈,坐在他腿上,靠住沙发扶手。小脑袋贴近他的肩膀。
她压着他胳膊了。陈安歌换了个手拿烟。
没推开她,也没回抱住她。
“耍什么赖。去练琴。”
唐栀不想去弹琴。她小时候不想弹琴就想蹭在妈妈怀里撒娇。可是她不怎么敢。
现在这个没完成的事儿落到陈安歌身上了。
那个吻也让她尝到了甜头。
“一会儿再练琴,行吗?”陈安歌怀里很暖,唐栀不想离开。也知道她或许不应该在他怀里乱动,所以只是脑袋往他那边凑了凑。
艹。
陈安歌把烟递给她:“灭了。”
“怎么不抽了?”
“你觉得呢?”他给她一个‘你明知故问’的眼神。
她这样缠着他,他的确不太方便抽烟,可是一根烟才抽了一口,他这么穷,扔掉怪可惜的。
唐栀拿烟的姿势很僵硬,问:“要不然我替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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