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事会上瘾,知道男朋友没有到上限,像粘人小妖精的范斯敏又来。
直到王思思回来,范斯敏才不得不起身离开。
进门看到张景,闻着空气中荷-尔-蒙的味道,王思思猜到,她不在家的时候,某人和某人已偷吃过。
没什么好气的,张景大多数时间不在家,如果没有范斯敏,她会很无聊。
重重抱抱,王思思甜腻腻问,“张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中午,你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王思思乐天派的,“吃的好、玩的好,很开心。”
不提学分的糟心事,张景伸手故意弄乱王思思头发,“我去见见萧云云,等会一起做晚饭。”
王思思点头,范斯敏自然也不会反对。
中间隔着仅仅只有四五栋房子,直线不到八百米,同是塔格罗夫路,开车却要绕四里多才到1513号。
下午四点,张景按响栅栏式黑铁大门电铃。
大概约三分钟,大门自动打开。
张景经过大门,绕过一排爬满爬山虎植物的屏风,站在前院里。
元旦后25岁,身高约1.65米,微胖,大眼睛,喜欢黑色亮片长裙的萧云云,驾驶一辆高尔夫电动车赶过来。
“张大...先生,”萧云云临时改口,跳下电动车打招呼,“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张景打量萧云云,发现她气色还不错,“你最近怎么样?”
“还好,我已经不用服药。”
‘吃药’指是吃神经和抑郁类治疗药物,张景临时想起,“等我一下,我把礼物忘在门口车里。”
不给萧云云反驳机会,张景折返回去,假装从车里拿出来一瓶红酒和一瓶呈红糖水颜色的弱化版本超级酵母。
1513号门口,张景把红糖水递到萧云云面前,“这个喝掉,或许对你的身体有帮助。”
萧云云没有怀疑,接过开过的瓶装红糖水,一口气喝光。
最后张景才把红酒递过去,“堪纷农场酿造,三年橡木桶陈酿。”
“我喝过很多瓶,”萧云云接过红酒,“它对我来说比药管用。”
“你找有什么事情吗?”张景回归正题问。
“是的,”体型微胖,黑色眼睛,喜欢穿黑衣连衣长裙的萧云云看着张景,“我爸打不通你电话,他让我跟你说,请撤掉你支持案子;
这件事情已经登上很多国外报纸和电视台,形象损失很大。”
“你生活在洛杉矶,应该知道,”张景提醒萧云云,“即使没有这件事情,电视里的d国新闻八成都是负面。”
“是这样,所以不要给他们更多借口。”
张景不知道,“现在案子走到哪一步?”
“还拖着,”萧云云为张景介绍道,“盗用宋轶入学资格是一个地方父母官的女儿,这件事情注定处理不了,不会有你想要的公平。”
张景反问,“什么原因?”
“张大哥,”萧云云苦口婆心,“你知道历史上的很多案子,能从一个小吏一直牵连到皇族;
还像你用人,你的人用人,肯定挑最忠心的,他们也是,一环套一环;
何况是地方父母官,三四环就能联系到很高层,所以处理不了。”
张景微微感到头疼,西方公务猿权利来自选民,只对选民负责。
所以市议员敢怼州长,州长敢怼大总督。
市警敢怼FbI等等类似情况。
回头看,萧云云说的情况,跟古代情况一毛一样,案子很清楚,却审不下去。
除相互保护,还因为后台太高。
可是,就像某名人说的,当别人出事的时候,你在旁边幸灾乐祸。
当你本人或者你的后代出事时,别人也会看热闹。
因此,张景把头摇摇,明确拒绝,“不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