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大夜黑,张景将一枚手雷,隔着约五六米丢过去。
落地爆炸,却是没有丢进战壕。
吓的敌人原地爬下。
不假思索,张景丢出去第二枚,这次落点还是差一点,在敌人身后两米处爆炸。
敌人爬在地上失去动静。
本以为炸死,没想到二十多秒后,居然动了动,还能往回爬。
当张景丢出第一枚手雷,大郎高度紧张,身体完全与战壕贴在一起,黑夜里保持1000%警惕。
可是,半晌过去,好像没事?
“你为什么丢手雷?”大郎压低声音问。
“我在打仗啊,”张景语气理所当然,“正经的。”
“...”
“有钱人毛病多,”大郎猜测没问,“你不会是来玩的吧?”
张景无语,脚下步子开始轻轻移动,从‘Y’的左边绕过三岔口,向右边靠过去。
往上走三四米,脚下踩到血迹。
大郎也发现被冻住的战壕里的新鲜血液,把手里步枪握的更紧,隔着一米保护张景的左右和背后。
有同伴保护身后,张景安心很多。
在战壕里缓慢移动,跟着受伤的人,不让他超出25米金属可视,以期待钓到更多鱼。
没有等太久,伤者沿着Y右上侧战壕爬行约20米。
张景跟约20米,又发现活人,两个,赶过来救助受伤队员。
这很有意思。
距离拉近一点,同一段战壕里,隔着约13、14米左右,张景丢出去第三枚手雷。
这次运气较好,近距离落在三人附近。
像是打不死的小强,救援的两个人挂在原地,第一个受伤的还能爬。
依旧,张景选择让伤者继续活着。
当伤者离开原地,他和大郎轻轻上前,为两具不知道有没有死透的尸体补刀。
杀完人,大郎不明白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从小我的听觉就超出常人很多,”张景胡扯不要钱道,“这是我活到现在的重要原因,没有之一。”
大郎没有纠结,别说听力好,还有人智力180呢,敢信?
手机屏幕微亮光线,看着冻土上的明显血迹,大郎示意前面还有人。
张景一直在盯着陌生敌人,在弯曲战壕里爬出去不到十米,越爬越慢,看上去受伤不轻。
甚至还能听见伤者,使用阿幕语发出去的急促的呼救声。
继续钓鱼。
这次足足等待有一小时,伤者早已经爬不动,终于来了一个身背远程步枪的人。
身披伪装吉利服,从地上面爬过来。
不等对方下到战壕里,第四、第五枚手雷丢出去,成功将对方炸翻。
战斗结束。
四个人,明显属于一个精英小队。
结果被张景全部阴死,一个不剩。
猛打猛冲,或许可以打死作弊的张景,动作越慢、死的越憋屈。
可能是报复,这时有一枚重炮在附近落下,偏个三十多米,地表至少会多出十个寡妇,七八个孩子没有爹。
接着又有炮弹落下,张景和大郎藏在战壕侧洞里。
八发过后,炮击停止。
Z也有火炮,迫使对方不能停在一个地方打太久。
早上五点搬家。
沃尔科夫的指挥部换地方,杀死四名说阿幕语的自由军,对方一定还会派人过来进行侦查。
张景跟着一起搬。
大郎说的,杀死对方一个少将,沃尔科夫大概率就能是少将,张景决定把这件事情办成。
少将在哪?
这事不用自己查,自由军里龙蛇混杂,格林斯往里面塞的有人,等消息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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