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公司股份，大半在正界人士手里，有的在金管局人士手里，有的在白手套手里，其中有些是零元购，你明白吗？”

张景眼睛眨眨，他明白了。

也就是说，汪军关系很硬，不存在上市难的问题，不仅可以很容易割到青菜，还能快速卖出，不被禁售约束。

这么玩的话，难怪穷的穷死，富的富死，差距越来越大。

也难怪纽约时报称d股为缅股。

反应过来，张景眼睛明亮反问，“真的可以赚到钱？”

“真的可以！”

张景心肝狂跳，没有比这赚钱更容易的办法了，他已经看到无数红色马内在向他招手。

激动到手抖，汽车停路边，喝口水压压惊。

或许是水凉，张景突然想到——温丽。

早前，他和丁佳琪有想过通过成立家族慈善基金办法避税，温丽却提醒：不要避税，为当地纳税，获得当地保护，造福一方。

结果不错，香江衙门和王庭衙门，一直很小心照顾大椰树银行和旗下公司。

“张景，你在听吗？”

“我在，哥们...”张景平复心情道，“我相信d股有一天一定会好起来，未来是光明的，前途无量的，现在，我不想靠这种办法赚钱。”

电话里安静四五秒，康熙道，“我不是为汪军拉投资，有好处，所以给你打电话。”

“我知道，我相信你，”张景停在路边，坐在驾驶位聊天道，“个人原因，我不想在这件事情上面赚钱。”

“我会参与进去，”康熙语气颓废，“这样会不会掉档次？”

“不会，你不赚也有别人赚，青菜反正逃不掉被割命运，”张景提醒好友道，“你也要当心一些，别被汪军欺骗，他说的话，要一件一件是核实。”

通话结束。

汽车再次出发，离开日落大道，二十分钟张景见到——坎德拉。

她的五官特点像劳拉，寻宝的时候看上去英姿飒爽，现在...有点肿啊。

“你越来越帅，”坎德拉也知道自己孕肿，“我变得更丑。”

“暂时的，”张景跟坎德拉到客厅，自来熟为自己泡茶，安慰对方道，“生产之后，稍加训练，身材和体能会恢复。”

坎德拉点头，走到棕色皮革材质沙发前坐下问，“你最近在忙什么？”

“有一种生物....”

张景用五分钟时间，把吸血妖鸟介绍一遍。

“完了，”坎德拉分析道，“纽约地铁表面只有不到400公里（英里换算），实际上过去一百多年里面，还有很多废弃隧道，他们怕是永远捉不住两只妖鸟。”

“希望妖鸟胃口小，”张景安慰坎德拉，“一年少吃几个人。”

坎德拉翻白眼。

“这件事情很神奇，”张景猜不透，“我怀疑妖鸟是炸鸡人带走的，但想不明白，妖鸟为什么会登上那艘游轮，完全没道理。”

“有可能是游轮曾经距离运输妖鸟的船很近，它们成功跳船离开，”坎德拉不知道自己一语中的，“否则很难解释。”

这个解释听着很扯，但就像某侦探说的，排除一切可能，最一个无论多么不可思议，就是事实。

大概率是鸡人运输途中出问题，妖鸟跳船离开。

这么分析的话，妖鸟又多一个特点，良好的跳跃能力。

“对了，”聊半天，坎德拉问，“你来找我有事吗？”

张景眼睛眨眨，“你是我女朋友，怀着我的孩子，我来看你需要理由吗？”

“感觉不太像...”坎德拉坐茶几对面，仔细打量张景，再次一语中的，“你有事瞒着我。”

坎德拉不是外人，张景把印地洋发现沉船，耕地印地洋行为介绍一遍。

静静听完，坎德拉摇头，“杰克，你弄错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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