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你的印象里,印地人皆是很肮脏的印象,”嘉斯继续介绍,“实际印地的富人,过着比任何人都舒服的生活。”
张景理解,就是十多亿人,供少数人抽血,那当然过得舒服,比古代皇帝还要爽。
不关心别人的事情,张景打听问,“嘉理光明先生呢?”
“我爷爷这个时候在会议室见客人,你跟阿努先随意走走,吃些东西,晚上时间很长。”
张景点头,带着阿努漫步在舞会中,观察着四周。
舞会的布置比较奢华,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和美食的香气。
各式各样的印地传统服饰与西方晚礼服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独特风景线。
阿努对这样的场面显得有些好奇,时不时地四处张望,而张景则保持着从容,领着阿努来到自助餐区,这里摆放着各式精致的点心、食物、饮品。
“喜欢什么就拿什么,”指着许多食物,张景让阿努随意挑,“别约束,这里没有人关注我们。”
阿努轻轻点头,拿起一个盘子,将喜欢的食物放进盘子里。
张景自己也不客气,将一些敲开的蟹腿,将里面的嫩肉,变成肚子里的食物,直到嘉理光明的助手找过来。
“张先生,嘉理先生正在旁边会议,他请您过去。”
抓起一块湿巾布擦拭嘴角和双手,张景带上阿努,跟着装得体的男助理,来到宴会厅隔璧的会议室。
会议室内装饰雅致,布置简洁,窗外是漂亮城市夜景。
“张先生,”嘉理光明坐着,伸手指向茶几对面沙发道,“请坐。”
张景走到嘉理光明对面坐下,阿努坐在爸爸身边。
“嘉理光明先生,”张景直奔主题问,“你手里还有多少夏朝文物?”
“仅仅只有一件,”嘉理光明介绍,“已经捐给银矿湾博物馆。”
夏朝文物很少,张景多问一嘴“您从它哪来得到的?”
“朋友赠送,名字不方便说。”
隔着三米左右距离,看着精神矍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的嘉理光明,张景换一种办法问,“用什么可以交换到这个信息?”
“银矿湾博物馆的宝石馆中,展出有不少精品玉石和宝石,”嘉理光明果然有事情,“如果嘉理能有幸买到其中几颗,会十分荣幸。”
原来在这等着自己,难怪嘉理光明故意给徐泽洪下钩子。
按理说,嘉理光明愿意花钱买,这事可以答应,但还是那句话,d区流落在外面的文物很多
如果顺手能拿回来,张景会拿回来。
但如果需要交换,才能得回来的文物,张景摇头,他拒绝被道德绑架。
“张景,”嘉理光明语重心长道,“看得出来,你是一个爱护d区文物的人,如果因为你的过失,导致更多夏朝文物流失国外,会很可惜。”
张景翻白眼,嘉理光明这个大帽子给他扣得真严实。
‘因为某人的过失,导致d区文物流失国外’。
看看,这是多么严重的罪过,多么严重的过失。
实际上,跟张景有一毛钱关系?
嘉理光明愿意提供泥鹅出处最好,不愿意说拉倒,张景直接起身离开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