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它都会比现在的更大、更安全。
大一点是好事,此刻身在负二层,张景已经快被乱七八糟的东西,挤到没地方站脚。
放在负二层里的物品,对于张景来说,大多不是那么珍贵。
比如2600多根楠木,许多狗头金。
还比如许多从南美雨林带回来的印加帝国时期文物,数量又多又重合。
把负二层里的东西收拾一下、整理整理,能够很好装满一家大型博物馆,吸引无数人买票参观。
放在张景这里,它们只能吃灰,因为更好的文物更多。
跟着木头,使用货梯一起离开负二层,来到博物馆后院,这里有一辆箱式货车正在等。
三十多岁的白合利也在,热情与徐泽洪握手,说着标准香江方言道,“徐教授,你好啊!”
“你好,”徐泽洪与白合利握手,顺势了解问,“白合利先生,你为什么一次性买十根”
“家里人多,提前备着。”
徐泽洪竖起大拇指,“我以为你们老外不信这个。”
“身在香江必须要信,”白合利言词肯定,“我对风水之术,特别痴迷。”
徐泽洪点到为止,不能劝人家不要信,否则木头卖不出去。
“这位是杰克.张先生吧”白合利看向张景,主动向前伸出去。
“是我,白合利先生,久仰大名。”说话时张景伸手与白合利握在一起,知道古力商业广场距离丁佳琪正在打地基的新大楼边界只有100米,商业上面有一定重合。
如此,对方没有来找麻烦,真是好人啊!
看出大椰树银行的人不知道他在新大楼的地桩里埋了人,白合利心情美丽道,“张先生客气,我对你也是仰慕很久了呢。”
‘仰慕’张景感到恶寒,他只对丁佳琪、珍妮弗、奥尔蒂斯仰慕过。
想要得到、想到占为己有、想要霸占一辈子的那种仰慕。
简单打过招呼,注意到时间已经2.30分,张景客气道,“我去接女儿放学,白合利先生下次见。”
“下次见。”
步行经过博物馆内部,来到博物馆前门口,穿过公路是小艇码头。
这里总是停着不止一艘小艇,正打算上船,一名青蓝色布衣,一看就是方外人士的男人拦住他去路。
“张先生是吗”
打量眼前青瘦中年男人,张景客气问,“这位大师为什么拦我”
“我也想去拦丁小姐,可是拦不到,听说你是她男朋友,所以来找你。”
“有什么事情呢”
“在下姓李,靠给人看风水生活,从马来过来,我有一个弟子在香江失踪,我怀疑他已经被填了生桩。”
“生桩”
“就是活人填地桩的意思。”
“大师怕是找错人了,我和女朋友都是正经人,绝对不生拿活人填桩。”
“我知道跟你们没关系,只是想进工地祭拜一下,请给予便利。”
张景越听越迷糊,“你是说,你有一个弟子,被埋进大椰树银行新总部大楼的地桩里”
“是的。”
“是的!”张景感到恶寒,“谁干的,谁要害我,怎么破局,大师救我!”
“有利无害,不需要破局。”
“有利无害”
“是的,”李青竹介绍道,“从风水学上来说,这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从古至今如此,只要有重要建筑,大都会填生桩;
不信的话,你查一下纽约花旗大厦,受东方风水学影响,当时也填了很多人。”
“可是我不需要啊,”张景心地善良,“谁如此残忍!”
“凶手有且只有一个,也就是谢克敏家族的人,大椰树银行新总部破坏了古力商业广场的风水,要么填九个人,要么填一个出主意填九个人的人。”
听着有些绕口,张景听懂。
要么填九个人,要么把说出填九个人的一个人给填了。
“原来是这样,”张景听懂,“李大师可以去祭奠弟子,但会不会...”
“不会,你可以派一个懂行的人跟着我。”
张景没有假客气,现场把电话打给朱美铃,让她从天庭的临海道观,请一个大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