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助式派对,三面增加三条长桌,上面铺着洁白桌布,摆放着许多丰盛食物和美酒。
还增加一些侍者,他们身着礼服,举着托盘,上面放着香气四溢又美味香槟酒。
“张大哥,”丁佳琪轻声轻语,语气不确定问,“我怎么感觉老太太对你不一样?”
“因为两次委托工作,完成顺利。”
“什么委托?”
“不能说的秘密,”张景耸耸肩,“否则大概率会招来麻烦。”
张景这样说,丁佳琪放弃追问,视线从众多宾客身上扫过,“估计都是西雅图上层名流,可惜我们不认识。”
“管它上层还是下层,”张景看的开,“既然来了,怎么着也要把油费成本吃回来。”
丁佳琪莞尔,她喜欢张景的乐天派精神,视线看向派对准备的食物。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晶莹剔透颗粒饱满鱼子酱,酒香鹅肝,雪花牛排。
这三样撑场面,对比之下,帝王蟹,澳龙显的有点弱。
其它还有各式中餐点,以南方点心为主,每一种皆精致。
西餐有披萨,各种水果派。
食物好,酒水更不凡,路易丝王妃香槟,约翰山堡酒庄产的贵腐酒,芝华士特等威士忌等等。
总结果一句话:食物像小山,香槟美酒像河流。
“张大哥,这些食物和酒水都很名贵,这么多拿出来招待客人,老太太的财富和能量可能超呼想像。”
张景已经见怪不怪,杀那么多人,还能开开心心办派对,能量能差吗?
须臾,客人到齐。
神情泰然,表情愉快,颈带珍珠项链,身着蓝色连衣长裙的温丽,在管家陪同下站在会客厅c位。
“谢谢大家长期对徐家在西雅图发展的支持,”会客厅安静,温丽声音虽轻,却都能听见。“徐思克已经辞世七年,我的孙子徐林五年前意外去世;
我曾经有段时间以为徐思克和徐家的希望会断在我手里,老天爷保佑,这种情况没有发生。”
温丽说的致酒词,让宾客们有点莫名奇妙,大家都知道她不止只有一个孙辈,死一个徐林根本无关痛痒。
何况,徐家根深叶茂,希望如何会断?
也有聪明人,理解到温丽另有它指,此断非彼断。
温丽心情不错,接过管家递过来的香槟酒,畅快道:“请尽情享受食物和美酒。”
张景刚来,只知道温丽不好惹,不知道徐家情况,感觉很牛逼的样子。
随着温丽致酒词落下,现场变的热闹,交杯换盏,相互攀谈,并借机认识想要认识的人。
接着一支乐队七八人,拎着各种乐器走进来,坐在角落,舒缓音乐响起。
人们在场地中央跳起探戈。
“张大哥你会跳舞吗?”丁佳琪期待问。
“不会。”
“我教你。”
张景没有犹豫,立马答应,丁佳琪今晚太诱人,如果自己不跟她跳,担心她被别人抢走。
舞池边缘,张景看着丁佳琪眼睛,轻轻把右手放在她的后腰处,没有抱,轻轻贴在上面。
左手和丁佳琪握在一起。
随着音乐起步,先是趟着走,三步一窜两回头。
腿底下打架是肯定的,还好旁边有范例,张景进步飞快。
一曲终,张景不舍放开丁佳琪的柔软身体。
这时那名叫高尔斯的高帅富走过来,绅士向丁佳琪伸出手,“你好,漂亮的小姐,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张景心里咯噔一下,第一感觉好像‘心’被偷走一样,下意识阻拦,“不行!”
高尔斯看着丁佳琪等答案。
丁佳琪摇头,“不行。”
没有得到想要结果,高尔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