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来说,尤妮克行为相对保守。
加上张景给的内幕消息,整个过程几乎没有冒险。
回头看,好像撤早了,后面有更重要的做空巨头入场,大量抛售早前悄悄囤积的韩元。
棒子总行被迫释放米元接招,大量韩元回流进入银行,市场流通韩元减少,拆借市场利率上升,融资成本增加,商业活动萎缩,股市下跌。
空头从棒子期货和股票市场抛空中双双获利。
这些都在一周到两周之内实现,手段比尤妮克收购实体企业拆分获利要高级很多很多。
不知道是谁这么牛x?
“有一件事情,”温丽光明磊落道,“因为你,我们和其他人一起从棒子金融市场上获利颇丰。”
张景微愣,他刚才还在想是谁跟在后面吃更多。
温丽说颇丰,一定不是一般多。
至于温丽说的‘其他人’,张景不知道是谁。
“如果你没有委托李星到发展银行存入古董黄金,也就没有这次机会,”温丽慢条斯理道聊天道,“做为回报,我打算送你一样礼物。”
“不用了,”张景婉拒,“回购韩亚配件已经是帮大忙。”
“你总是弄不清楚,”温丽提醒张景,“即使帮你洗赃物,也收一成手续费;
收购七成韩亚配件股票也是生意,有利可图才会买,不是帮忙。”
张景心里松口气,他不想随便欠人情,否则不会跑到大坑村去见75岁的船长清欢。
“什么礼物?”张景好奇问。
“一个消息,”温丽笑容很暖,“金融市场风险会传染,有人准备做空南越股市和期市,具体时间是明年6-8月之间。”
张景表情不懂,都知道的消息还能算是消息吗?尤妮克也打算这么做,已经在悄悄囤积南越币。
“同时这也是一个陷阱,”温丽看着张景,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笑,“有军队背景的公司欲借力打力,打算低吸被外国公司控制的优质资产和土地,同时保卫自家金融体系。”
“您好像什么都没说。”张景提醒老太太。
看着张景,温丽脸上笑的开心,“我说了。”
张景无语,他没听懂。
离开第二栋别墅,张景把电话打给尤妮克,把他和温丽之间的对话快速描述一遍。
尤妮克反应好一会,给出正确答案,“温奶奶让我们不要参加做空南越。”
“格林斯老师说,除非有准确内幕消息,否则不要参加任何做多或做空,当多空两边都以为可以算计对方时,优势等于相互抵消,伏击变成捉对厮杀,那时胜负难料。”
张景心里一个激灵,“我们不玩了,退出,接下去是享受时间,你早点回来。”
尤妮克应是。
享受张景是认真的,一小时后来到奇妙酒庄。
奇妙酒庄主体是葡萄园和酿造作坊,养马只是地主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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