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女人心里微微一愣,没想到张景这么冷。
“啊嚏,”女人揉揉鼻子,“我已经感冒,不能继续走,求你收留我一天。”
张景不知女人真感冒带是假感冒,考虑到正在下雨,同意她进来休息。
得到允许女人兴奋,“我的车在外面,我把它骑进来。”
女人骑的是一辆女士版本,粉色哈雷摩托车,带着很多行李,看上去像是专业长时间在外面流浪。
冒雨把行李拿进室内,还贴心为自己的摩托车披上雨衣,女人终于停下忙碌身影,有机会和张景说话。
“我叫法耶·怀特,你是堡主吗?”
张景一头黑线团,之前芭比说有一个非裔绕舌歌手叫‘侃爷’,这又来一个‘法爷’。
故意占便宜???
“杰克,我是堡主,”张景打听问,“你打算去哪?”
“我从爱丁堡出发,计划环英伦岛骑行一圈。”
张景点头,英伦本岛很小,对比骑行龙国,绕岛一圈不值一提。
“哇!”
得知张景是堡主身份,法耶·怀特眼晴明亮,“改造这座堡主是一件费时又费钱的工作,你很厉害。”
张景脸上扯出一抹假笑,“你去塔楼搭帐篷休息,不要来打扰我。”
法耶·怀特指着古堡内部,“有楼梯可以过去吗?”
张景点头。
待法爷离开,让聪明豆守着楼梯,张景把自己的生活用品从车里搬进主堡大厅,然后继续寻找秘室入口。
不到万一,张景不想用炸弹,说不定地下就有贵重瓷器,震碎可惜。
如果是乾隆或雍正用过的稀有花瓶,能把肠子悔青。
从上午找到傍晚雨停,站在偌大主厅中央,张景感到绝望,看来他只配干粗活,用炸弹。
这时聪明豆吠叫两声。
接着三十岁左右,换一身衣服,棕色头发梳理整齐,精神许多的法爷,再次找到张景。
“要不要一起准备晚餐?”法耶·怀特看着张景的眼睛试探问。
张景同意,他正好需要休息。
“我去院子捡柴。”法耶·怀特主动承担累的工作,话落转身跑出去。
张景捡来几块石头,简单围出一个火灶,上面搭一个木架。
法耶·怀特带来的水壶,烧水冲咖啡;小平底锅煎蛋,加热猪排和面包片。
简单晚饭很快准备好。
“你是哪里人?”法耶·怀特抱着盒饭,一边嚼面包,一边聊天。
因为要干坏事,不能给大国丢脸,张景假装英语不好,含糊道,“我是亚裔人。”
“我是阴国人,从小在爱丁堡长大,在伦敦工作过两年,”法耶·怀特看上去健谈,“你喜欢阴国吗?”
“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一个地方即有好人,也有坏人,”张景脸上有笑容,“在伦敦,这两种人我都遇到过。”
法耶·怀特微微一愣,“抱歉,我的同胞让你有不好体验。”
“没关系,”张景微笑摇头,看上去豁达,“我一般不跟别人结仇。”
心里接着补一句:‘有仇一般当场就报了。’
法耶·怀特点头,变戏法一般,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金属小壶,递到张景面前,“威士忌。”
“我不喝酒。”
初到西雅图之初,丁佳琪强调过,不要喝陌生人的饮料;那怕认识的人,也要保持适当警惕。
结果张景把这句话当成耳旁风,不久后被周缦妙给迷翻。
还好周缦妙所求不高,万一洗肠或者切腰子,后果不堪设想。
张景不喝,法耶·怀特拧开盖子,自己大喝一口。
就在张景和法爷一起吃饭时,负责调查黑裁判和大胡子被灭门惨案的治安警头目卢克.肖,此时此刻正在自家车库里。
打量眼前六名小伙伴。
曾经在阿某汗作战过的卢克.肖愤怒道:“那些官老爷们不管,我们不能不管,杰克.张现在就在河边古堡,你们说怎么办!”
“捏爆他的小鸟!”一名身高约两米的肥胖壮汉把拳头捏的噶吱响。
一个瘦高个男人狂舔嘴唇,“割破他的气管,喝他的血。”
“阴国人即使有错,也不是一个外国人可以欺负的,”一个强壮女人凶狠道,“把他的骨头一节一节敲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