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好,”徐泽洪喝一口绿茶润润嗓子,“但这是秘密,肯定不能告诉你。”
“你能解释一下,大都会博物馆打捞公司在好望角发现的瓷器为什么被你们打捞走吗?”
徐泽洪看着福克斯·塔尔博特的黑色眼睛,“一年半前在百幕大,大都会博物馆打捞船来抢夺我们的发现,你能解释一下吗?”
“所以,”福克斯·塔尔博特追问,“你承认抢了我们的发现是吗?”
“不承认,”徐泽洪劝福克斯·塔尔博特,“不要做没有意义的事情,也不要做损人利己的事情,有精力多去海里看看,或者还有新发现。”
“徐先生,”福克斯·塔尔博特提醒,“和我们做对会导致你不能入境花旗国。”
“没关系,我会跟出入境管理局打官司,”徐泽洪不在乎,“反倒是你们,输不起就不要出来丢人,不会害臊吗?”
福克斯·塔尔博特甩手离开。
还是同一时间,地球另一边,形象酷似吴一凡的许正确正在洪比岗924号家中半夜撸铁。
最近一段时间倒霉的事情特别多。
先是丢失商晚时期的储酒器‘虎食人卣’,接着在湾湾水果仓库里的古董黄金被抢。
现在连家里金库也被人给洗劫一空。
打量被洗劫过后的仓库,许正确猜测对方大概率带着扫把来的。
那是真干净,连一块破片都没有给他留下。
重点是街上许多警察,除监控镜头里路过的一辆垃圾车有嫌疑,其它居然连一丁点线索都没有,侧面证明盗贼相当专业。
种种倒霉事情遇到一起,半夜还在健身室里撸铁的许正确脑海里想到——张景。
太可疑,自从遇到张某,他的人生就没有顺利过。
甚至,许正确怀疑正在追求的大网红凯莉是盗匪的眼线,或者是同伙。
越想越气,许正确决定把凯莉和张景绑起来审问。
张景不知道许正确打算绑他,后半夜开车来到奇妙酒庄。
酒庄栅栏式轨道式铁门紧闭,担心被乱枪错杀,张景没有用梯子,老实按响电铃。
大概七八秒后大门向两边收缩。
另外,大门后面不到一百米,还有一排电动地桩,同时正在缓降。
入口到酒庄主屋总共约一千米,开车很快到。
临到跟前,思考一秒,方向盘一打,转向马棚方向。
一段时间不见,虽然也想妻女,但也想马儿们。
马是大牲口,体味有点重,好在已经习惯,踏实睡到天亮。
直到海法早上来喂马,张景悠悠转醒。
打量今年已经21岁,出落亭亭玉立的海法,张景微笑问,“这么辛苦的事情为什么还要你来做?”
海法没想到张景昨晚睡在马棚里,吓她一惊。
“boSS,”海法反问,“睡马棚这个习惯你为什么还没有改?”
“踏实,”张景肯定回答道,“虽然有味道,但睡得香。”
“我也是,”海法把饲料倒进食槽,“让别人喂马我感觉全身不舒服,不踏实,心是空的。”
“教个徒弟也好,”张景劝道,“12匹马你一个人喂太累,何况你还是骑师,同时还是百万富翁。”
“生活在农场,有钱没钱一个样,”海法好像已经看破红尘,“我比芭比经理有钱,还是被她管。”
张景一头黑线团,“芭比把钱花哪儿了?”
“她购买一艘45米长二手豪华游艇,两辆二手跑车,好像还有一套珠宝首饰。”
张景点头,芭比来来回回就这些,只是东西一次比一次好,很会享受。
从来没有,哪怕一丁点居安思危意识。
不过,张景有居安思危意识,也存不到什么钱。
芭比为享受奢侈花钱,张景为居安思危花钱,本质两人没啥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