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端着酒杯,看着沃尔科夫的眼睛。
张景真心祝福道,“大毛人是勇敢的,我相信你们一定行。”
“你知道阿列克谢一世吗?”沃尔科夫三分醉七分醒问,“你知道沙-俄历史上为什么有那么多苦难吗?那么多叛徒吗?”
张景摇头,他连大国历史都没有搞清楚。
“贪-污行为太多,”沃尔科夫心累道,“表面看我指挥的摩化团每年获得到的资金不少,实际没有几毛钱用在士兵身上;
士兵也知道,所以打仗斗志不高,出工不出力。”
张景惊呆。
“我不怪他们,真的,”沃尔科夫垂头丧气道,“我不怪他们出工不出力,不怪他们丢弃装备。”
“这酒真好,”张景打断沃尔科夫说胡话,担心说下去出问题,“烤羊肉也很好吃。”
“放心吧,”沃尔科夫把张景当真朋友,说话不把门,“这屋里没有监听设备。”
张景四周打量一圈,重新看向沃尔科夫问,“你贪了吗?”
“呵呵,”沃尔科夫表情嘲笑,“不然怎么会是上校?”
张景想到一个电视剧段子。
b对c道,“你不拿,我怎么拿?我不拿,A怎么拿?A拿不到,S拿什么?”
“士兵出不力,我这个指挥又只有半桶水,”沃尔科夫吐槽,“不仅没有上升机会,还因为失败次数太多,对战局影响较大,很有可能会成为儆猴的鸡。”
这时张景终于明白,为什么有这顿酒席。
原来是——临终托孤。
“你放心吧,”张景承诺道,“如果你出事,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夏娜。”
“呸!”沃尔科夫把酒杯猛地放在桌子上,“本来我就不想死,你这么一说,我更不敢死。”
“我说错了什么?”张景不明白问。
沃尔科夫反问,“‘好好照顾’是怎么照顾?”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有没有想过打夏娜的主意?”
“没有,”张景肯定摇头,“生娃变,有点恐怖。”
沃尔科夫相信了,旋即被气得说不出话,其实他心里希望张景对夏娜做点什么。
毕竟这个世界上可靠的人已经所剩不多。
“我不想死,”沃尔科夫理整情绪道,“你能不能帮我?”
“不行,”张景拒绝果断,“我也不想死。”
“有没有可以信任,又有指挥能力的花旗国人,”沃尔科夫假装醉酒,道出真实目的,“我需要一个参谋。”
“这个...”
张景傻眼,沃尔科夫真聪明,小毛家里有许多西方脱掉军-装的雇佣-兵,这是打算以夷制夷吗?
但是,张景犹豫了。
总体来说他是中立的,最初结识沃尔科夫是因为老戴金、香农追杀滑如泥鳅的印地人,过程并不顺利,被抓进局子。
为减少刑期,只能上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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