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她是你同学,丈夫是银行家,有一个喜欢赌钱的儿子。”
“对,就是她,”韩昕闲聊天道,“她打算让儿子迎娶普吉岛梁家第四代的梁婕洋。”
丁佳琪感觉好笑,“王多芬眼光很高,她能看上没有继承权的梁婕洋?”
“本来她是看不上的,”韩昕解释道,“听说梁婕洋主持的医药实验室注册一种新药专利,说是会赚大钱。”
“呵呵,”丁佳琪笑得开心,“王多芬想得挺美;
梁婕洋人长得漂亮,学历出众,管理企业得心应手,有野心,有上进心,这么优秀的人,怎么可能嫁给一个赌徒?”
“人家可是认真的,”韩昕介绍道,“这个时间王多芬夫妇带着他们儿子,大概率已经在普吉岛-曼谷。”
普吉岛就是泰guo,梁家是当地民间首富家族。
丁佳琪眼睛转转,送走母亲后电话打给男朋友,居然不在服务区。
男朋友联系不上,她不能让肥水流给外人田。
接着电话打给温丽。
“我听说王多芬和她的银行家丈夫,带着他们的赌徒儿子去了曼谷梁家,想要结成亲事,这件事情不会有意外吧?”
温丽以为丁佳琪找她聊阿莱德利银行破产的事情,没想到和梁婕洋有关。
感觉有趣,温丽调侃问,“你是希望梁婕洋离开,还是不希望?”
“学历高,能赚钱,能打拼,又能生娃的劳动力可不好找,”丁佳琪自信道,“我当然不希望她离开。”
一直以来,温丽知道丁佳琪无论是情商还是智商都很高。
这次,又刷新她的认识,不把对手当对手,而是当成劳动力,当成赚钱工具。
思考两三秒,温丽在电话里肯定道,“只要我和秋少瑾还活着,这件事情就不会改变。”
“如果,”丁佳琪一语双关反问,“如果秋少瑾奶奶离开了呢?”
“那样可能会出变故,看张景能不能留住梁婕洋。”
丁佳琪懂了,将来不管,起码现在梁婕洋飞不走。
这时第一助理杨洁走过来,近到跟前,在老板耳朵边汇报道,“在婆罗州雨林深处,已经买下一处废弃金矿,花费20万米元。”
“漂亮,”丁佳琪赞美一句,“花钱买一些二手设备送进去,对外宣布找到新矿脉,准备开采。”
杨洁试探问,“假装开采?”
“对,”丁佳琪叮嘱道,“你专门负责这件事情,让它的产金量看起来还不错,只用自己人,工人一年内禁止离开矿区,禁止接触外人,工资三倍,好酒好菜管够。”
“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为上市吗?”杨洁提醒,“如果打算圈钱,则属于诈骗。”
“不是上市,”丁佳琪笑得开心,“而是为进入花旗国贵金属期货交易市场。”
杨洁还是不明白,贵金属期货交易市场,卖的自然是期货贵金属。
重点是,得有黄金交割给别人才行吧?
“我会让人定期给矿上送过去30-100斤不等重量黄金,”丁佳琪吩咐,“你找下家直接卖掉,正常给当地衙门纳税;
你的主要工作是争取早点进入花旗国贵金属期货交易市场,把黄金期货卖给国际买家。”
杨洁应是,脑子却是浆糊。
金子本是自己的,假装挖出来交易、交税,怎么看这都是一件很吃亏的事情。
但老板显然不是好惹的主,大概率是吃小亏,钓大鱼?
问题是,怎么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