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飞巴黎,在爱丽舍宫附近的布里斯托尔酒店里见到王思思。
套房,小客厅里粟素也在。
轻轻拥抱,张景把丁佳琪借出的首饰盒轻轻放在茶几上。
“舞会什么时候举办?”张景关心问,“有没有需要我做的事情。”
“后天,没有特别的事情需要帮忙。”
“好事情,”张景开玩笑道,“我讨厌麻烦,能躺着绝对不会站起来。”
瘦瘦的王思思,明亮大眼睛看着男朋友问,“叔...亲爱的,舞会主办方会给我安排男伴,你会不会吃醋?”
粟素在旁边心里翻白眼,这个‘叔’后面应该还有一个‘叔’。
“不会,”张景摇头,“我又不是醋做的。”
“你不想知道是谁吗?”
“是谁?”
“马莱-娱乐赌王-小女儿的儿子-刘东新。”
张景了解,‘娱乐赌王’也就是云鼎集团,现任**oSS林高山,包括淡马锡,在南-洋很有影响力。
至于刘东新是谁,张景就不知道了。
简单几句聊天,张景反应迟钝一般看向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丈母娘,“粟总好。”
“我去前台重新开一个房间,”说话时粟素起身离开沙发,白眼道,“不知道某人是不是应该去看医生,尽干无用功。”
张景语塞,这是怪他没有让王思思怀上?
王思思不理某个调皮老太婆。
看着客房门从外面被关上,某人和某人迫不及待啃在一起、交织在一起。
三小时后,王思思也是像嗑过大力一样,很爽快的表情。
“叔叔,”心跳平静后,王思思弱弱道,“我妈好像发现范斯敏和你的事情。”
“不会的,”张景语气肯定,“除在1505号家里,外面我跟她总是保持距离,连手都没有牵过。”
“你可能想不到,”王思思解释,“没有男朋友的年轻女人,和常常有伴侣生活的年轻女人;
对于有些人来说,可以从体型或者走路姿势上可以看出来。”
“啊?”张景表情囧,“这...假的吧?”
“我也希望是假的,”王思思分析,“但我妈已经两次问我,范斯敏是不是有男朋友;
第一次问时,我没有多想,直接说没有,导致可能露馅。”
“那怎么办?”张景问王思思,“咱妈会不会发飙?”
“不知道,”王思思担心,“说不定她正在憋一个大招。”
张景一头黑线团,“什么大招?”
“比如打横幅:大妇替夫上门纳妾;或者私下找范斯敏谈话,让她退出。”
“别,”张景不同意,“范斯敏平时挺懂事,做得多、麻烦少,我挺喜欢。”
王思思吃醋,“你喜欢她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当然是范斯敏,老祖宗说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心里这样想,张景嘴巴很老实,“当然是你。”
幸亏这样回答,王思思已经握住某件根,随时打算折断的样子。
“叔叔,”王思思突然语重心长道,“我学过历史,知道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你千万不要抛弃我。”
仔细回想,王思思是第三个女人,十八岁就跟他在一起。
不过,张景对她依然有新鲜感。
主要是因为平时聚少离多,加上本就年轻,性格开朗,乐天派,没心没肺,张景一直很喜欢她。
当然,如果想要永在一起,最好能有娃。
想到这里,张景决定再试试,或许这次就种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