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原本自有的10%,凑齐21%。
然后强迫投资人接受使用哈林斯利铁矿山21%和cVZ矿产公司21%股权,交换期货市场不受损失。
促成豹牌收购巴西的一处镍矿和玻璃维亚的一处锂矿最简单,桑迪?戴蒙需要通过个人关系,花一点小钱上下活动,即可达成。
事情谈完,桑迪?戴蒙和提莫西爷孙两人打算离开。
张景和丁佳琪把客人送到门口。
“桑迪?戴蒙先生,”丁佳琪最后提醒,“麻烦,请给mIF金融学院打个电话,给尤妮克寄一封入学邀请信。”
桑迪?戴蒙点头。
“他们会不会使阴招?”目送汽车开远,张景担心问,“人心最难测。”
“这是阳谋,”阳光下,丁佳琪扬扬下巴道,“他们没得选,只能配合我们执行到底,还要祈祷我们在期货市场上遵守诺言。”
话到最后,丁佳琪微微笑着拿出电话,打给助理,派人分别去巴-西和玻-璃-维-亚。
待女朋友挂掉电话,张景不明白问,“为什么是镍矿和锂矿?”
“电池,”丁佳琪解释道,“动力外骨骼需要电池,如果销量多,需要很多电池,不想被卡脖子,只能我们自己去争取。”
张景这时明白,为什么丁佳琪之前让梁婕洋去伊斯坦布尔,也是为电池。
肚子饿,张景和丁佳琪一起到厨房准备午饭。
“还有,”切土豆片时,张景问女朋友,“cVZ矿产公司是什么?”
“土澳的一家矿产公司,拥有一处锂矿矿山,三处铝土矿,去年属于股东的纯利润19个米元小目标。”
张景点头,大概明白,cVZ矿产公司总估值大概是220-260个米元小目标。
精明商人不会购买回报周期率超过15年的产品。
“这是一家上市公司?”张景反问。
“是的,”丁佳琪点头道,“不仅cVZ是上市公司,哈林斯铁矿也即将重新上市。”
见丁佳琪不在意,张景也无话可说,上市就上市吧。
“我们只要控制cVZ和哈林斯铁矿经营权就行。”
丁佳琪边煎牛排一边聊天,“我打算把巴西的镍矿和玻璃维亚的锂矿交易出去,置换回来一些大国电池公司的股权;
不能我们自己生产电池,摊子铺开得太大。”
张景追问,“为什么不把cVZ和哈林斯铁矿也置换或者交易出去?”
“哈林斯铁矿不太重要,cVZ很重要,”丁佳琪为男朋友解惑道:
“还是因为卡脖子,如果控制cVZ,经过扩张后,反过来可以卡别人脖子,铝土矿是重要工业原料。”
“卡谁的脖子?”
“自然是没有矿产资源的地区,比如棒子和倭国。”
张景感觉正宫玩得大、想的远、规划全,牛!
“当然,”丁佳琪话一转道,“事情没有那么容易,cVZ想要成长为可以卡脖子的铝土矿矿产公司,还要进行不少于三次并购。”
“亲爱的,”张景略感担心,“这会不会激怒某些人?”
丁佳琪关掉炉火,回头看向正在中岛切土豆的男朋友,“张大哥,先说结果,你阻止不了资本如恶疾一般增长;
不增长,结果只有灭亡,不想灭亡,只能保持增长。”
“终点在哪?”张景问女朋友。
“没有终点,”丁佳琪语气肯定,同时重新点着燃气灶,“我们要比大多数朝代活得更久;
就像四井,从幕府将军到新衙门,从新衙门到二战,经历两次灭绝危机到现在;
还比如瓦伦兹家族,同样经历朝代更替,经历过一战、二战,依然还在;
犹态三大家族,大国四大姓,马莱李家,香江五个传承家族,等等这样的例子有很多。”
一直以来,张景的想法是富不过三代,没想到丁佳琪考虑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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