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卫生署衙门也不想妥协。
但千岛卫生署打开一个坏局面,只限本区域居民购买。
因为伯兰实验室供应能力有限,还担心它国人员来访传染更多,几乎所有卫生署都衙门都要求只限当地居区购买三类母酸奈诺沙星。
这种情况马来卫生署衙门不得不妥协。
这是很丢人的事情,因为之前相处不算愉快。
果不其然。
虽然见面地点还是伯兰西实验室总部。
但梁婕洋的态度却完全不同,把具体见面地点选择北门,也就是后门口。
“梁总。”
四十来岁,黑黑胖胖的卫生署总长官达显·斯里解释道:“请原谅我们之前提的那些要求,全是为本区域内居民考虑,没有针对伯兰西的意思。”
“理解,”梁婕洋赞赏点头,“作为公务辕,理应为治下百姓谋福利,要求成本价买药行为很合理。”
“是吧,”达显·斯里微笑道,“谢谢理解,非常感谢。”
“达显·斯里先生,我小时候,准确说是12岁,去过马来旅游。”
黑胖的达显·斯里心里产生一丝不妙,脸上却强颜欢笑,“希望你在马来有一个愉快游玩过程。”
“恰恰相反,”身着白色长袖衬衫,女款黑色西裤,女款黑色皮鞋,长发被束在身后,女大学生形象带着一丝匪气的梁婕洋回忆道:
“我至今还记得,一个正治家站在一辆小汽车的车顶上,向他的选民高呼,马来人至上,把华人赶出去的口号。”
“这....”达显·斯里语塞。
“后来慢慢长大,我才意识到,”梁婕洋像是在说一件不相关的事件,“不是你们有多团结,而是内心深处害怕充满活力、勤劳刻苦的华裔。”
“所以,”梁婕洋声调拔高两度,“才把‘马来人至上’写进xian法,将特殊地位转为不容置疑的社会契约。”
“以xian法为中心,你们正策、经济正策、文化正策随之转变,开始是禁止华裔学汉字、禁止华裔节日、报纸、电视节目、禁止华裔读公立大学。”
达显·斯里争论,“你说的这些现在已经解禁。”
“是,”梁婕洋点头,“可是想学中文只能去华文学校,华文学校高中生禁止考进公立大学;
即使如此,哪怕从小读公立学校,学马来语长大,高考也不以成绩论英雄,对吧?”
“为缩小马来人同其他族的经济差距,你们年年都有新经济正策出台,不仅限定华裔在重要行业的人数比例;
甚至军工、交通、水电等重要行业只能由马来人经营,这些我都没有说错吧?”
“梁总,”达显·斯里提醒,“你说的这些,不在今天的讨论范围之内。”
“你们为马来人考虑,”梁婕洋反怼,“我是华裔,当然要为华裔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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