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你是想在遗物表面镌刻?但这很有可能会损坏遗物本身的作用,一旦遗物的作用失效,我们顷刻间都会被诅咒所吞噬。”
“什么?你在开什么玩笑?”
旁边正观察费舍尔姿势的巴尔扎克被赫尔多尔这简单的一句话给吓到跳起来,他生怕自己和那些守卫一样变成浑身长满羽毛的怪物,连忙开口说道,
“不行,你这是拿我们的生命开玩笑,更何况你还用的是自己新创造的魔法,这危险性就更大了。”
费舍尔没动,只是解释道,
“现在卷轴被遗物所包裹,唯一能镌刻的地方就是这里,距离再往外面一点恐怕因为遗物的缘故也不会生效了。至于会不会破坏遗物,你大可不必担心,我对自己的技巧有信心如果害怕的话,你们可以撤远一点,等我弄好了再过来。”
“小姐,我们先去那边避一避吧。”
海迪琳来到了瓦伦蒂娜的身后握住了她的轮椅,想要将她带远一点,但她依旧盯着费舍尔雕刻的动作,只是轻轻伸了伸手,示意“不用”。
原本准备跳开的巴尔扎克看见同伙的其他人都不走,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走了,于是便硬着头皮地重新没坐回了刚才的位置,强迫自己依旧一动不动。
只是此时他屁股的肌肉绷得很紧,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对就立刻跳走逃跑。
费舍尔吸了一口气,而后迅速地进入状态,开始了自己的镌刻。
实际上赫尔多尔的担心是对的,遗物的锻造技艺如今已经失传,谁也不知道每一件遗物具体的属性和目前的状态。
有些遗物很脆弱,轻轻破坏外表就会导致它的功能失效有些遗物又很皮糙肉厚的,怎么打怎么摔都不会坏,例如埃姆哈特那本破书就是这样。
但即使是最脆弱的遗物也无妨,只要魔法材料铺垫好了纹章,下刀够轻够准就行,对于遗物来说,就像是一片羽毛抚过它的身体,什么感觉都不会有。
费舍尔修长的手指万分灵活,整体手臂和手腕都不怎么运动保持着稳定的姿势,手指便灵巧地推动那粗大的北境镌刻刀在遗物表面留下一道几乎不可观察的刀痕,在那刀痕之上,魔法材料构成的粉末覆盖了走过了路径,形成了纹章的基本纹路。
随着一个名为隔绝的环首被镌刻出来,赫尔多尔口中蒸汽的吐露也变得缓慢,生怕因为自己的声响让费舍尔手抖一下,然后大家一起变成长满羽毛的鸡。
更何况,他学过的以隔绝为环首的魔法基本上全部都是禁音和阻挡视线的魔法,他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使用这种魔法来驱逐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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