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兔种的印记,到手了!我们快走!”
身后兴奋巴尔扎克差点没跳起来,他才开口,身体便立刻瘙痒了十倍不止,很快便不止是瘙痒,变为了极其剧烈的疼痛,他的脸色苍白起来,颤抖地抬起了自己的双手,却发现那里正不断地生长出一根根黑色的羽毛。
尹洛丝也若有所感地回头,那头生百目的诡异诅咒已然呼啸而至,目标正是她这位最后的月兔遗孤,’
“啸!”
面对着眼前极其恐怖的诅咒,尹洛丝被吓得一动不敢动,只有那微微颤抖的手指依旧十分用力地攥着手头的印记,生怕将那东西弄丢。
“叛徒叛徒叛徒叛徒叛徒...血食血食血食血食血食...”
“快跑!”
疯狂的北境语呢喃中,那诅咒勐地向着尹洛丝扑去,尹洛丝紧紧闭上了双眼等死,旁边的巴尔扎克却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向前去将她推开,在这样关键的时候,尹洛丝被勐然推开,避开了这致命的侵袭,尽管她的身上也开始生长出黑色的羽毛,但她好歹还活着。
不过巴尔扎克可就没这么好受了,他鲜少锻炼的身体直接因为这一下摔了个狗啃泥,不仅如此,他身上的羽毛也越长越多,转瞬间就要将他彻底吞噬,他已经不甘地咬牙闭上了眼睛,下一刻,他的腰间已经被什么东西缠上,被勐地从楼上带了下去。
我...还活着?
在耳边掠过的风声中,他迷茫地睁开眼睛,却见那面容冷峻的纳黎绅士伸手用流体剑将他和旁边倒地的尹洛丝轻轻放下了楼,他却目光毫不动摇地看向了眼前那不断颤抖与呢喃的诅咒实质,似乎想要弄清楚那是一个什么东西。
在巴尔扎克愣神之间,他和尹洛丝已经被费舍尔扔到了祠堂一楼的地上,再也看不见顶层的情况,但低头看着自己和尹洛丝身上不断生长的黑色羽毛,他抬头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封咒之笼已经被带到了祠堂正中。
再看一眼那被粗暴地撞开的祠堂大门,巴尔扎克难以控制地挑了挑眉毛。
该不会...是那个纳黎人干的吧?
要不之后还是不要总是开口呛他了...
他咬着牙站起了身子来,走到了封咒之笼的前面打开了大门,对着身后的尹洛丝大喊道,
“快点进来,我们身上中了诅咒,进去才能完全隔绝诅咒...你是想要变成一只黑羽鸡吗?”
“哎?可是,费舍尔先生...还在上面。”
“是啊,还有赫尔多尔...”
巴尔扎克一边钻进封咒之笼,一边顺着外面明朗的月光看向祠堂上方,那里的气息依旧恐怖,
“印记已经到手,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不要拖累他们...只能选择相信他们了。草,那东西到底是什么鬼,我什么都看不见!”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