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性挺高,你还会什么?”
“擦伤用红螺草根,烧伤用浅易花蕊加失心草,如果是咬伤和抓伤用罗绿。”
“草药你也懂?”
“母亲懂这些,小时候教我的。”
“那我考考你,有一种树周身都是宝,是那种树?”
“银铃树,春季开花,冬季结果,果实可以泡水清喉、祛肺热,花瓣捣碎可用于驱除蚊虫,枝叶可用来祛暑。”
“不错不错,”老头子点了点头,满意地大笑起来,“但还不全,树皮风干制过后,气味可以助于调节衍力的混乱,你衍力如何?”
“不会,但见过,就是那种让人不能动,脚像陷进泥地里一样,但实际上又什么都没有。”
“哦,”老头笑着说,“你挺有意思的,刚认识的人叫你帮他送东西,你就去送?”
“我娘经常说,如遇需要帮助之人,定尽力而为,况且我看那人都快要死了,至少是求我回去通知他家人一声。”
“你不怕他是个骗子?”
“我又没什么让人骗的东西,再说我是真切感受到了他当时气息地微弱。”
“你能感受到气息?”
“啊,尤其是浓雾天气出门打猎时,最有用。”
老头正要开口,前厅方向传出一阵嘈杂喧闹之声,接着便是几声尖叫,屋外几阵杂乱无章地脚步声响过,陈隐和老大爷也一前一后跟着去到前厅。
五个人站在正中央对峙,四个人看来是一起的,正围着中间一个姑娘,周围散落着被弄得稀巴烂地碗筷和桌椅,掌柜站在一旁一脸焦急地左顾右看,紧张地等着什么人。
“你有眼福了,”老头子轻声在陈隐身后说,“那四个人有一个人是万宗,中间那的姑娘是千御。”
“四个人围着一个姑娘,都没人去帮忙么?”陈隐根本听不懂什么叫万宗什么叫千御。
“说了你也不明白,你等着看就行了。”
“小妮子长得挺秀,脾气这么爆?”说话的应该是头领。
“我没时间给你们闲耗着,“那个姑娘伸出右手向上竖起四个手指头,瞬时四根厚实的土柱从她四方拔地而起,声音震耳欲聋,“要么四个一起上,要么就给我让开。”周围看热闹的人都不由向后退几步,见到此情景另外三个人都慌张地望向说话的人。
说话的那个人也脸上也微挂一丝惊讶,但转瞬即逝:“不用接触介质,小妮子居然在千御境之上了,但就是不知道运用得如何。”话音刚落,说话之人已将手放在桌上洒出的酒水里,一滩酒水分崩离析化千百粒酒滴向姑娘脱弓而去,一串噼里啪啦地响声后,四根土柱已经是千疮百孔,接着桌面上余下的酒水化四颗透明地珍珠,也疾驰而出,只听四响,四根土柱瞬间瓦解塌陷,周围人群中传出叫好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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