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他们非常想扑上去大叫一声:“神啊……”
但是眼下的敌对场面,以及这剑拔弩张的氛围让他们都没有轻举妄动,也许一不小心就被对方射成筛子,眼下还是保持不动比较好。
恪亲王坐在马车上,手一举:“退后……”
恪亲王身边的士兵们纷纷往后撤退,他们丝毫不杯疑恪亲王能应对这样的场面。
津洲王则是脸色一变,但是一看车驾上的“顾雁歌和顾次庄”,又觉得信心十足,虎毒不食子,这可是恪亲王唯一的女儿。
至于那个什么慎郡王,别人不知道是假货,他还不知道吗。
“恪亲王,咱们多少年没见了?”津洲王笑着,却压不住眼底的些微躲闪。
恪亲王也不急着直入主题,于是就接了话说:“十年有余了吧,你倒是还没变,连头都没多白几根!”
津洲王笑说:“没有你的日子,什么事都不用多操心,更不用担心半夜就有人把我的城池给踏平了,当然过得踏实。”
“是啊,只是我到底还是回来了,倒是有些对不住你了,这些日子可没过踏实吧。”恪亲王也是笑着回话,要是顾雁歌这会儿在这,就会明白自己越来越深厚的恶趣味是从哪里来的,遗传总是那么伟大而奇妙。
津洲王有些压不住场了,心多少有些没底,就算是有人质在手,也觉得跟被扒光了一样:“其实我不贪心,方园百里让出来,就放他们自由。”
“确实不贪心,你拿着我的女儿和侄儿做人质,就只想要这点东西,不想要点别的?”恪亲王倒是循循善诱起来了。
远处安坐的津洲王终于有些坐不住了,恪亲王太冷静,冷静得让他有种掉进陷阱里的“错觉”:“我说过我不贪心,只要津渡一方称王就足够了,你要保你的家人孩子,我也只想给我的后人一方栖身之处。”
恪亲王冷冷一哼,说:“放了他们,我保你全家一条生路。”
“生路,什么叫生路,别废话了,如果你想拖延时间,劝你别妄动,否则小心你女儿死在你面前。”津洲王从旁边的侍卫腰间抽出了刀,直直地抵在做女装打扮的魏延平脖子上。
“拿女人做挟,你就这么点手段吗。谢参军啊,家国大义高于天,你认为拿我的女儿做挟,就能得到整个天下?做梦!”说完,恪亲王又朝着津洲王旁边的车驾上喊了声:“雁儿,做为顾家的儿女,就注定有一天要牺牲,你放心,父王一定拿他来祭你,然后和你一块去找你娘,好不好。”
不知情的被感动了,也被吓着了……而知情的正在远处拿宝境看得不明状况。
津洲王的刀又深了一分,点点血花落在“顾雁歌”的衣襟上,那副晕乎的“娇弱”模样,让人都不忍心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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