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吉时,项翊已亲自到了安王府迎娶媳妇,穿着大红锦绣喜袍,簪着大红花,在众人的簇拥下,万分喜庆,只是那脸上的笑也不知是因为笑得太久,僵得不成样子。
明惠在安王府不得人心,也没人拦着项翊要求做什么催妆诗啥的,姜旼等人也就意思了一下就放入进来了,姜晞压根就没去意思一下,坐在外厅里动也没动。
姜晞前几日特意找人人比武,据说受了些伤,因此今日背新娘上轿的任务也免了,也是让庶弟姜旼代劳。
为着这事项大夫人还找项老王妃好一阵哭闹,可是姜晞是真受了伤,躺在床上你哭也没用,被念叨狠了就瓮声瓮气的道:“让我背就背呗,可是我受了伤,丑话说在前头,万一把明惠摔下来了,你们可别怪我。”
一句话就成功止住了项大夫人的闹腾,要嫡子背的面子是很重要,可是到时候女儿真被姜晞扔下来了,丢的可不仅仅是面子了!
她是很了解姜晞的,这惹人嫌的死小子是说到做到,到时候是一定会把女儿给扔下来的,他动了什么心思,凭你天王老子也别想止住他。
姜璃姜晞这对兄妹,那就不是正常人!
热闹了一整天,项翊终于把他的娇妻迎入了洞房。
陪着客人喝了半天闷酒的项翊瞅着顶着红盖头坐在床边的明惠郡主,真心不想去揭开那红盖头。
他真是欲哭无泪,他到底是糟的什么罪啊,娶了个把他强了,把他妹妹和马夫送作堆的毒妇回来。
项翊只觉得他的人生一片苦逼,幼时就死了爹娘,好好的西夏王世子的儿子,变成了逃犯,东躲西藏,好不容易熬得差不多了,正准备反扑计划了,也不用掩饰身份了,满以为自己这回是来算计人的,结果被个瞧不起的蛮妇给算计得连渣都不剩。
他坐在新房里又连喝了两杯,那坐在床边的明惠郡主却等不及了,娇滴滴含羞带悦的喊了声“五郎”。
这一声又成功的把项翊激得起了一声鸡皮疙瘩,他那日虽是重了药,脑子不清醒,但却偏偏他娘的记忆全都特别清晰,那日**之中,明惠郡主可不是口口声声叫着他“五郎”,他那时还喜得什么似的,直以为抱着翻云覆雨的是自己的心上人……
总之一回首那简直就是不堪入目。
“五郎,你,你怎么不出声,是不是喝多了,哪里不舒服?”
明惠郡主听不到项翊的回音,心里着急就继续出声问道,一边说还一边就忍不住掀开了自己盖头的一角。
她是知道他在房内的,她听到他进来,先前就偷偷从盖头下看得到他的脚,他的靴子。
项翊咽下了一口辛辣的酒,挤了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对着明惠道:“嗯,喝得有点多,头有点晕,先坐一下。”
明惠也不顾什么规矩了,闻言就自己掀了盖头,站起了身上前体贴的扶了项翊娇嗔道:“这些人也真是的,明知今日是我们新婚,还这般灌你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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