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子柏风来,却是要把这些人送走。
“寒山,你若是要回西京,不如和我同行。”子柏风道。
……
碧水楼,作为东亭首屈一指的酒楼,每日里顾客应接不暇,来酒楼预定的人能排到几个月之外去,特别是顶部的云天阁,更是常年都有人在外排队,想要预定一次,不但要看地位,看实力,还要看运气。
中山派的叛乱之后,碧水楼冷清了一阵子,后来又换了一位老板,而现在,这位新老板从早上开始,就在大门外候着,一直到了午时,才露出喜色,迎上前去:“大人,您终于来了!”
“到的晚了,他们呢?”子柏风笑了,上下打量着眼前的曾贤。
子柏风离开了西京,但是还留下了许多人在西京帮忙打理自己的生意,其中曾贤便是最主要的一员。
跟随子柏风也有半年时间了,曾贤变得比往日意气风发和自信了许多,在子柏风的面前还有些局促,大多是见到了自己尊敬和崇拜的人那种局促。
“都在了。”曾贤笑道,“我送上去了几坛珍藏的桂花酒,他们都在喝。”
子柏风推门进去,就看到迟烟白和邢曲浪正在拼酒,齐寒山在一旁含笑看着,迟烟紫也在抿着嘴笑。
“子兄!我可想死你了!”看到子柏风,迟烟白把手中的酒杯一丢,就冲了上来,一把抱住了子柏风。
迟烟紫的面色绯红,不知道是酒气上涌还是什么,她让开位置,让子柏风坐在了他们姐弟之间。
“你见我那会可没这么热情。”齐寒山抗议道。
众人都哈哈大笑。
“子兄你来晚了,可要罚酒三杯!”迟烟白拉着他坐下,左看右看。
众人坐定,看着空出来一个的位置,突然就都又静了下来。
“我刚才去看望何兄了。”子柏风突然道,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来晚。
想到何须卧,众人都觉得心里堵得慌,说不出什么话来。
碧水楼这地方,还是何须卧所推荐的,何须卧是那样一个喜欢吃,喜欢喝,喜欢玩乐的人,有他在,气氛定然比现在更热烈吧。
“何伯伯还好,”齐寒山道,“我也专程去府上了一次,何兄还有一个弟弟,也很成器。”
或许这是一种安慰?但是对众人来说,却是永远失去了一个朋友,一个兄长。
而且何须卧的父亲其实也并不好,因为工部系统内出了太多的问题,何家不可能不受牵连,现在权势远不如从前。
“对了,齐兄,你问子兄了没?”迟烟白转移了话题,道:“子兄答应了没?”
“什么?”子柏风完全不知道他们卖的什么关子,什么答应了没?
“我还等着你问呢,把这个好机会留给你。”齐寒山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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