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了最正确的地方。”
安公子眼中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他侧头看着薛从山。
“知道吗?”薛从山的眼中闪着无尽的亮光:“从今天开始,这里就要变了!”
曾经的蒙城,也是如此绝望,也是如此充满了痛苦。
而现在呢?
蒙城简直就是人间福地,能够让一切痛苦远离。
为什么这里的人不能享受这种幸福与快乐?
为什么他们要生活在痛苦和绝望之中?
薛从山张开了双手,似乎想要拥抱这片天地。
一道神念透过他修炼的“探幽诀”,透过大地向四面八方传递而去。
“探幽宗宗主薛从山,在这里召唤附近所有探幽宗弟子,我在这里,我们要改变这片天地,请听从我的召唤,来漠北府,我会和大人一起在这里等你。”
然后薛从山低下头,看向了那夹杂着沙粒的泥土。
子柏风改变的不是一个蒙城,他改变的是千千万万的人心,是千千万万期盼世界变得更好,也愿意为其付出的人。
沉默的大地不会说话,但它却将薛从山的召唤传递了出去。
巍峨的山巅,一名干瘦的少年穿着破旧的草鞋,冒着肆虐的风雪,一步步攀登上了山顶,坐在了山巅的那冰石之上,面上露出了微笑。
突然,他转过头去,看向了南方。
沙漠的深处,一群瘦的皮包骨头的狼正趴在沙漠中休息。
在狼群之中,有一只黄色毛皮,细腰细腿的猎犬正趴在那里,闭目养神。
突然,它动了动脑袋,抬起头来,看向了东方。
“嗷!”狼群突然嚎叫起来,此起彼伏。
一条干涸的河道之旁,一名身穿破衣,疯疯癫癫的道士跌跌撞撞前行,似乎随时都能跌倒,但他一路走来,已经不知道走过了多少里路。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名黑黑壮壮的少年,他一言不发,咬着牙跟在后面。
他的鞋底已经磨破,每走一步,都有一个血脚印留下。
突然,道士抬起头来,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对那少年说:“我要走了。”
“师父,师父,您别丢下我!”
“我不是你师父。”
“你救了我的命,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你就是我师父!”
这样的对话,已经在之前的几十天里,发生过很多次,少年那时候还是一个白白胖胖的胖小子。
“唉……痴儿,我明明已经推荐你加入我朋友门下,又何苦和我这个疯道人一起受苦?”
“只要和师父在一起,就不苦!”
“痴儿,痴儿,罢了……走!”疯道人突然伸手抓住了少年的肩膀,然后足下生风,施展起了陆地神行之术,飘然远去。
在东方,在南方……
在山巅,在河底,在山村,在城市,都有人突然转过头去,看向了某个方向。
他们的视线所汇聚的地方,就是漠北府。
“你在漠北府有没有落脚的地方?”安公子问薛从山。
薛从山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们探幽宗,何处不可落脚?
“那就……后会有期了。”安公子道。
“你我有缘,日后定当再相见。”薛从山道。
安公子摇了摇头,转身上了车。
漠北州的人都知道,安大人是当初站错了队伍,失败,才被发配到这种地方去的,他在这里当官已经二十多年,从府君到知州,从来没有离开过漠北州,说不定日后就只能老死在任上了。
可这并不能影响安公子是整个漠北州第一衙内的事实。
而漠北府虽然小,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玩的,该乐的,却一样不少。不苦!”
“痴儿,痴儿,罢了……走!”疯道人突然伸手抓住了少年的肩膀,然后足下生风,施展起了陆地神行之术,飘然远去。
在东方,在南方……
在山巅,在河底,在山村,在城市,都有人突然转过头去,看向了某个方向。
他们的视线所汇聚的地方,就是漠北府。
“你在漠北府有没有落脚的地方?”安公子问薛从山。
薛从山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们探幽宗,何处不可落脚?
“那就……后会有期了。”安公子道。
“你我有缘,日后定当再相见。”薛从山道。
安公子摇了摇头,转身上了车。
漠北州的人都知道,安大人是当初站错了队伍,失败,才被发配到这种地方去的,他在这里当官已经二十多年,从府君到知州,从来没有离开过漠北州,说不定日后就只能老死在任上了。
可这并不能影响安公子是整个漠北州第一衙内的事实。
而漠北府虽然小,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玩的,该乐的,却一样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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