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只能看到影影憧憧的一个虚影,再飞上小半个时辰,就能够隐约看到一丝细节,那南方天柱,不像子柏风曾经在虚影中看到的,上下一般粗细,如同筷子,而是如同一把匕首一般直插天际,下方几乎是笔直向天,到了极高处,就化成了尖锐的模样。
莫非是这南方天柱和别的地方的天柱,有所不同?
而再向前飞了一个多时辰,就能够看到,那哪里是匕首一般陡峭的山,而是一颗断掉了的柱子!
断裂的地方参差不齐,看起来倒像是匕首的刃一般。
而再向前飞上这么半个时辰,就又能够看到更多的细节。
难怪从极远处看到的,是一根笔直的筷子,到了近处,又看成了一把匕首,此时子柏风算是明白了。
天空之上,竟然还有半截天柱,悬在空中,不知道这柱子的上部,到底是被什么力量支撑,才让那无法估量的巨大柱子没有落下来。
换句话说,让这片世界,没有崩塌。
再向前,子柏风就发现了,上下两段的柱子之间,横亘着的,看不到摸不着,不是能量不是物资,正是法则!
整个南海仙国所有被扭曲来的法则!
换句话说,让这根天柱不会垮下来的,正是子柏风此行要寻找的飞凤老祖!
而子柏风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西皇宗如此破败,又几乎没人了。
因为,此时他终于看清了南方天柱的全貌。
中间空了一截的柱子,中间填满了看不到摸不着的法则,支撑起这方天地。
而法则毕竟不是实物,柱子的上方,还在慢慢崩塌,不时就有一片细小的碎片崩落下来,跌落还中,溅起片片浪花。
但这细小的碎片,其实最小的也有数百米长短,之所以看起来小,是因为南方天柱实在是太小了。
而有脱落,就有修补,一艘艘云舰上下翻飞,从海面之下捞起碎片,修补这南方天柱。
上方不断脱落,慢慢向天空退去。
下方不断修补,也慢慢向天空中追去。
这一瞬间,子柏风的所有轻视全部散去,对西皇宗的所有不满,都随之烟消云散。
他甚至感动的有些热泪盈眶。
“你西皇宗,就是为了这个,宗门破败,玉石稀缺,就连人都不曾剩下几个?”子柏风一字一顿?
而那所谓的云国之术,也不是为了什么能够坐云为仙,而是为了修补这天柱山。
子柏风分明看到,除了上下翻飞的云舰、修士之外,还有那么几团云雾来回飘飞,云雾幻化成巨大的手臂,将刚刚崩溃的碎片抓住,重新放回到它该在的地方。
这云雾还能幻化成各种各样的工具,将碎片修剪、镶嵌牢固。
“这些年来,这便是我西皇宗的职责……”星火子沉声道,他的声音里有太多的沉重,“而往年,我西皇宗的担子并不像现在这般沉重,自从天光聚灵塔启动以来,天地受创,南方天柱就崩断了,我西皇宗才不得不倾巢而出,全力修复。”
“可中间这一段,终归是无法支撑,你们再怎么修补,也补不上中间这一段啊。”子柏风看他们修补的速度,和崩溃的速度完全相当,你进我退,就像是在跳舞一般,心中腹诽,却没有说出口。八归却没那么多顾忌,直接出言道。
“正是如此……”尊耳子叹了一口气,“老祖宁肯牺牲南海之国,断绝仙国生机,倾仙国之力,将这南方天柱临时顶了起来,可这天柱又岂是一人一国之力可以顶住的?就算是以一人一国之力,也只能顶住这上下三十里,所以我西皇宗必须不断修复天柱,将双方的差距维持在三十里之内,否则……”
“否则,天地倾覆,万物皆亡!”子柏风替他回答。
他看着那缺少了一段的天柱,心中打定了主意,这个忙,他子柏风帮定了!
“你西皇宗,就是为了这个,宗门破败,玉石稀缺,就连人都不曾剩下几个?”子柏风一字一顿?
而那所谓的云国之术,也不是为了什么能够坐云为仙,而是为了修补这天柱山。
子柏风分明看到,除了上下翻飞的云舰、修士之外,还有那么几团云雾来回飘飞,云雾幻化成巨大的手臂,将刚刚崩溃的碎片抓住,重新放回到它该在的地方。
这云雾还能幻化成各种各样的工具,将碎片修剪、镶嵌牢固。
“这些年来,这便是我西皇宗的职责……”星火子沉声道,他的声音里有太多的沉重,“而往年,我西皇宗的担子并不像现在这般沉重,自从天光聚灵塔启动以来,天地受创,南方天柱就崩断了,我西皇宗才不得不倾巢而出,全力修复。”
“可中间这一段,终归是无法支撑,你们再怎么修补,也补不上中间这一段啊。”子柏风看他们修补的速度,和崩溃的速度完全相当,你进我退,就像是在跳舞一般,心中腹诽,却没有说出口。八归却没那么多顾忌,直接出言道。
“正是如此……”尊耳子叹了一口气,“老祖宁肯牺牲南海之国,断绝仙国生机,倾仙国之力,将这南方天柱临时顶了起来,可这天柱又岂是一人一国之力可以顶住的?就算是以一人一国之力,也只能顶住这上下三十里,所以我西皇宗必须不断修复天柱,将双方的差距维持在三十里之内,否则……”
“否则,天地倾覆,万物皆亡!”子柏风替他回答。
他看着那缺少了一段的天柱,心中打定了主意,这个忙,他子柏风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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