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待她不好。她平日里和凌遂更亲近。尽管他清楚那不是男女之情。现在安静下来,心脏只觉得钝痛。
乌松月失笑道:“殿下,感情这种事,哪有为什么。世上又不是只有爱恨两件事的。”
锅里的水烧开了翻着水花,她站起身去看水。
萧衍的眼神黯淡下去。胸口的窒息感加重了。
现在的自己,恍惚中居然和当年的母后逐渐重合。他还能记起母后每日都盼着那人来看她的焦灼。
刚恢复的喉咙干涩,吞咽口水都在痛。他却等着她的目光回到他身上。
他居然在逐渐变成过去最讨厌的模样。大约是因为生病了,他放肆地允许自己这样的失控。
乌松月在箱子里找到棉布,用温水浸泡好后,回过神就撞上他黏稠的目光,他扭着头双颊绯红,少量的黑发粘在脸颊上,像惑人的妖精。
她咽了下口水,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确实有一瞬间的晃神。
“想什么呢,”她喃喃道,“又不是没见过美人。”
她脑袋里用洛璃给自己惊醒。洛璃的美神圣不可侵犯。萧衍这病美人儿,几乎是和他反着来的。
唉。这任务,究竟是考验她精神力的,还是考验她定力的。
幸好,萧衍之前对她很烂,她对他没什么感情。
烧好的水被她一半用来浸润棉布,另一半留给萧衍补液。
棉布搭在他额头上,还在睡意边缘的萧衍缓缓睁眼,眼神迷茫的看着她。
乌松月又端过来温水给他:“殿下起来喝一点,发热不喝水不行的。”
她托着萧衍的后背扶他坐起来,注意到他又是一副忍痛的表情。这次确定了他身上有别的伤。
再次对他这种闷葫芦的性格深表无奈。
她安慰自己。可能上位者都是这么能藏住情绪的。
萧衍坐在床边,双手捧着碗,舌尖刚沾到水就愣了下。
注意到他呆愣,乌松月忽然笑了。
她道:“殿下别怕,加了点盐。”
补充电解质,顺便逗逗他。他这时候看着难得的无害。只是不知道等恢复了会不会记仇,找她麻烦。
听到后他眸光闪了闪,喝掉了碗里的水。
就算她不解释,他也会喝掉的。
她接过萧衍递过来的空碗放在一边,站在他面前伸手贴在他额头上。冰凉和火热的温差,萧衍本能的闭上眼。鼻尖是她身上粘连的露水和草木的香味。
他喉结滑动,忽然开口:“你能不能,叫我名字。”
他头脑昏沉,记忆却异常清晰。清楚的记得她来救他时,叫了他的名字。
仿佛在那时候她终于暂时扔下了虚假的壳子,让他见到了真实的她。
乌松月歪了歪头。只能看到他的发顶。吃不准他这是又发什么疯。不过,今晚上她做的越轨的事多着去了,并不差这一件。就当是哄着他了。
“萧衍,”她叫他,看到他的脊背僵了下,“你是不是还受了别的伤?内伤什么的?你得告诉我。”
他仰头看着看,眼上蒙着一层水雾,没直接回应她的问题。看了她很久,才嗫喏的开口。
“徐青萝,你能不能让我靠一下。”
他克制着意识里的叫嚣,压抑着失控后的渴望,小心的说出这么一句。遮掩着对她自身不可告人的欲念。
乌松月缓缓点头。
下一刻他滚烫的体温就贴在她胸腹的皮肤上,隔着秋日并不厚的衣料,烫的她差点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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