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狗叔,我之前认识一个朋友,是个真和尚,脑袋上有结疤,他说自己是四哥的师傅,你认识这个人么,”我捏了捏?子问道野狗,
“和尚,小四的师傅,你在哪见到那个家伙的,是不是长的白白净净,看起来挺年轻的,”听到我的话后,野狗的脸色变得无比激动,拽着我的胳膊焦急的问道,
“呃,,,难不成他真是四哥的师傅,”看野狗的表情我顿时懵逼了,
“是真的,而且他可真是个大人物,能跟国家挂上关系的大神,马上带我去找他,”野狗不由分说的拽起来我就往饭店门口走,
我带着野狗打车直奔和尚打工的汽配厂,找到和尚的车间,却发现和尚并没有在,结果一打听和尚已经辞职一礼拜了,野狗又催促我带着他去和尚住的地方找,结果也扑了个空,
蹲在和尚租的小屋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野狗叼着烟跟我讲了讲他和四哥还有和尚之间的渊源,原来和尚还真是四哥的师傅,他和野狗、四哥之前关在同一间牢房里,而且还是死刑号,具体是因为什么,狗叔没有说,,,我想那应该是一段格外热血的青春往事,
后来和尚莫名其妙的加入了国家某个部门,还在一个特定的时刻帮助了四哥,接下来就彻底消失了影踪,,,
“卧槽,你说我错过了一尊真正的大佛,”听完野狗的话,我场子都后悔青了,一直知道和尚战斗力强悍,不会是个普通人,但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有身份,
“和尚可以轻而易举的虐杀我,”野狗咬着烟嘴吐出个重磅炸弹,
“真的假的,”我惊愕的长大了嘴巴,
“算了,那种闲云野鹤一般的大神除非他主动露面,躲起来的话,咱们一辈子也难找不到他,走吧,回御膳楼去,”野狗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得出来和尚在他的心目中应该分量很重,
再次回到“御膳楼”,我们俩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就在园子里闲溜达,逛了能有一个多小时左右,野狗说踩好点了,带着我重新走进大厅里,从前台开了一间房后,他让我先回房休息,他去准备点东西,就离开了酒店,
我一个人躺在宾馆里的大床上,开始整理思绪,闵行区目前我们面临的主要对手还是清帮,尽管尚官亭跟清帮的关系不明不白,起码没有站出来直接针对我们,所以我现在要做的事情是怎么把骆驼和王飞洋赶出闵行区,
废了覃盟凯就等于断了王飞洋的一只手,那么接下来到底是应该正大光明的挑战清帮还是耍点什么阴谋诡计,混乱琢磨着天色已经渐渐暗淡下来,野狗还是没有回来,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
睡的正香的时候,我被人推醒了,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看到是野狗后我有点埋怨的嘟囔“狗叔,我都以为你抛弃我了,,,”
“抛弃个蛋,戴上这个,,,”野狗丢给我一只京剧脸谱似得面具,然后交代道:“咱俩一前一后离开房间,尽量顺着左边的墙根走,摄像头拍不到脸,最顶头是卫生间,咱们从卫生间里等到凌晨三点多左右,再就动手,”
“明白,”我点了点脑袋,戴着面具离开房间,走廊里静悄悄的,我甚至恶趣味的想,这个时候如果有服务员或者客人看到我,铁定能吓个半死,
走进卫生间等了十多分钟后,野狗抓着一只麻布口袋也走进来了,压低声音跟我道“那只小跳蚤就住在厕所旁边的房间里,待会进去下手要快,把人弄走咱们马上就撤,”
他一边说话一边从麻布口袋里往外掏东西,我看到有透明胶带,有绳索,还有一只白手帕还有一个写着“乙醚”的小瓶子和一团棉花,
“狗叔,咱们怎么进房间,”我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御膳楼的客房都是磁卡类型的,没有房卡就算把锁子砸烂也进不去,
“这点事要是都搞不定,我怎么给你当叔,”野狗咧嘴一笑,从口袋掏出来一张房卡,百无聊赖的从卫生间里一直等到凌晨三点半,我们俩才蹑手蹑脚的来到了覃盟凯所住的房间,野狗掏出来房卡在门上蹭了一下,与此同时快速将棉花按在了门锁上,房门打开以后发出“滴滴滴,,,”的电子铃声,基本上微乎其微,,,
走进房间后,我看到大床上躺着一个人影,野狗朝我昂了昂脑袋,抓起那块沾满“乙醚”的白手帕捂在床上那个人影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