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尼玛的...”王行一个猛子扑倒谢泽勇的身上。拎着拳头就往他脸上砸。
“你奶奶个哨子的,属狗的?听我说完没就翻脸!”谢泽勇被一拳砸倒在地上,瞬时间有些愤怒了爬起来狠劲儿推了一把王行的肩膀。
“说你麻痹!”王行搂住谢泽勇的脖子就要把他往地上绊,谢泽勇也不是吃素的。腾出来拳头没头没脑的就往王行的肚子上怼,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而且越打越厉害,谢泽勇骑住王行的身上,王行掐着谢泽勇的脖颈。旁边不一会儿旁边就围满了锻炼的人群,本来以为野狗是开玩笑,谁知道真挑唆的二人打起来了,还不让我拉架,我有些愤怒的瞪向野狗低吼:“狗叔,你这是玩哪出的?”
“看热闹呗!”野狗一只手好像老虎钳子一样牢牢的按在我肩膀上,我根本就挣脱不开,他还饶有兴致的朝着恶斗的两人呼喊“王行。想想你女神被自己兄弟给...你愤怒不?大勇子碰上这么个**兄弟,你一点生气不?”
野狗喊完话,王行和谢泽勇打的更惨烈了,王行把谢泽勇的鼻子给捣出了血,谢泽勇将王行的眼圈给打的黑紫,野狗还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呼喊“王行你怎么那么傻逼呢?掐住谢泽勇的手腕往反方向扭,然后脑袋撞他鼻梁骨,不就把狗日的从身上给掀翻了么?”
混乱中的王行听到野狗的话照做。一头把谢泽勇的鼻子给撞的血淋淋,发客为主骑到谢泽勇的身上,抡圆了拳头就是一通猛砸。
“大勇子,你个废物!王行怼你脸的时候。你不会拿拳头往他胳肢窝招呼,那地方用力大点又麻又疼!”看谢泽勇吃亏了,野狗又从旁边给他支招,谢泽勇按照吩咐来,三下五除二又把王行给推翻在地上。
“狗叔,你在教他们功夫?”我就算再迟钝也看出来了端倪,又惊又喜的问道野狗“那什么时候教我?”
“你怕疼不?”野狗问了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
“啊?”我傻愣愣的望向他,嘴巴都还没来得及合上。野狗沙包大小的拳头径直怼在了我的脸上,一拳把我打在地上,我鼻子里的热血顺着嘴巴就流了出来。
野狗洋洋得意的两手抱在胸前道:“干仗的时候,讲究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转移话题就是一个很好的由头!”
“说得对!”我原地一个驴打滚。滚到野狗的旁边,两手抱住野狗的双腿,拿知道根本就搬不动他,反而被野狗抱住脑袋一下子又掀倒在地上,“眼睛、鼻子、太阳**...这些地方都是人体最敏感的地方!”野狗说话的功夫照我脸上“突突”就是几拳头,速度快的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我被打的捂着脸蹲在地上,好像吃了一瓶芥末似得,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野狗站在我旁边一脸严肃道:“这些东西,你必须亲身体会才知道有多疼!”
我猛地站起来,抓了把脸上的血迹,顺势抹在野狗的脸上,卯足了劲儿朝他脸上挥舞拳头“鼻子、眼睛、太阳**!”就第一拳准确无误的砸在野狗的鼻梁上,剩下两拳都被他用胳膊给挡住了,来不及惬意,我又被野狗一脚给蹬翻在地。
这一天我们四个人破天荒的打了辆出租车回酒路,因为大家都是鼻青脸肿,哪怕是野狗最后也被我们小哥仨联手按在了地上,当然凭我们的本事正大光明的干架肯定不好使,完完全全就是偷袭...
从那天开始。整座体育场的人都知道,每天早上会有四个疯子叫骂着打架,也从最开始的人山人海的围聚,拿手机拍照录像。变到后来看都懒得多看一眼,毕竟再爱吃肉的人,顿顿给他塞红烧肉也得腻歪...
跟随野狗训练了能有两个多月,我们几个人的实力全都在快速进步。别的不说我感觉自己现在力气比原来大了很多,扛煤气罐上三楼丁点问题没有,以后如果不混了,起码不怕找不到工作...
几家ktv的生意如日中天的进行着。完全就像是一台巨大的敛财机器收割着一个个红男绿女口袋里的钞票,愿意跟我们混的二流子也越来越多,本来我是不想养这些吃干饭的废物,不过野狗说“混子永远是混子,不跟你混,也会跟别人走!还不如花点小钱养活他们帮着看门,起码不会成为敌人!”
现在将近半个闵行区姓“天门狼群”,林残的名声更是盖过了我们所有人,谁都知道有一个叫“林残”的东北虎控制着半个闵行区的“赌场和黄场”,四哥说过饿死不能碰“毒”,所以我们的场子都算比较干净,对外有林胖子罩着。对下我们现在将近三百多小弟,我感觉是时候跟清帮碰一下了。
今天早上野狗接了个电话说自己的地盘“闸北区”出现点问题,就匆匆离开了...
我们哥仨照旧训练完,刚要往回走的时候。文锦给我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