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洋你想过没有,你做掉骆驼,现在又带人横扫我们酒吧路,这是逼天门和清帮开战,这样的后果你这只臭虫可以承受的起么,”我深吸一口气,怔怔有神的看向他,
“别单纯了我康哥,谁知道是我做掉的骆驼,我可是骆驼的头号亲信,天门跟清帮开战,已经开战好几天了吧,难道你们不知道,再说了天门和清帮谁死谁活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全都死光光最好,这样上海滩就是我家小姐说了算,”王飞洋的回答让我心惊肉跳,
“你可真是越来越让我高看,小姐,现在都开始跟女人混了,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想起来一个名词,跟你现在的气质很符合,”王行嘲讽着王飞洋,伸手悄悄拽了拽我的衣角,不漏痕迹的拿自己的身子挡在我前面,
“什么名词,”谢泽勇乐呵呵的问道,
“宦官,也叫太监,现在人好像喜欢称之为人妖,”王行干脆把整个身子挡在了我面前,
“是啊,离开老家以后,我就开始跟女人混了,因为我他妈除了一张还算不错的脸以外别无所靠,我永远都记得自己当初从上海站下车的时候,捡破烂、拾饭馆泔水吃的场景,每回想一次、我就对你们越憎恨一次,”王飞洋毫不避讳的点头承认,
“所以你就可以狼心狗肺,”谢泽勇咬着烟嘴,慢慢往前挪动了两下脚步,
“多说无益,宋康我不想赶尽杀绝,给你们两条路走,第一带着这群残兵败将哪来的滚回哪去,让出来闵行区,,,”王飞洋朝我伸出两根手指头,
不等他继续放屁,我直接开口道:“我选第三条,跟你和你主子死磕到底,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动手了,”说罢话我从地上捡起来一根棒球棍指向王飞洋,
“尿性,我就知道你肯定选这一条,”王飞洋虚伪的朝我伸出大拇指,朝着旁边的马仔们摆摆手“送我几位拜把子兄弟上路,”
“人死**朝上,来吧,”我攥着棒球棍低吼一声,哪知道王行和谢泽勇同时看了眼对方,竟然动作一致的把我推出门外,谢泽勇跳起来从里面将卷帘门“哗啦,,,”一声拽下,我们就被一层铁皮门给瞬间分开了,,,
“你麻痹,开门,”我愤怒的踹打起卷帘门,弯腰想把门给提上去,可是谢泽勇已经从里面将门反锁上,大厅里面已经听到“操,,,操,,,”的恶斗声,
“给我开门啊,操尼们妈,咱们是兄弟,是他妈兄弟啊,让我陪你一起并肩作战,”我哭喊着拿指甲伸进卷帘门的缝隙里,想要把门拽开,可是根本无济于事,,,
“康子,只有你活着咱们才有机会,去找福来哥、找四哥,,,”王行在大门的内侧朝着我喊叫,里面的恶斗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激烈,我的兄弟在里面跟人死磕,可是我却像个窝囊废一样的除了掉眼泪,丝毫没有任何办法,我无助的坐在地上拍打着大门嚎啕大哭,,,
“你想进去送死,”就在这个时候,我身后突然出现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我眼泪汪汪的回头看去,正是之前说出口透口气的那个“血和尚”,血和尚面色复杂的望向我“你走吧,我不难为你,”
“兄弟在,我在,兄弟亡,我亡,里面有我的兄弟和女人,我不能走,哪怕战死也要跟他们堆在一块,求求你,帮我把门打开,求你了,”我匍匐在血和尚的脚边,朝着他脑袋撞地的“咣咣,,,”磕头,
“何苦,你完全可以去喊救兵,”血和尚叹了口气,
“等救兵来了,我的兄弟和女人可能也没了,他们是我的命,拜托了,,,”我朝着血和尚又一次狠磕脑袋,
“世途渺于鸟道人情浮比鱼蛮,人情、人心,,,唉,,,”血和尚叹了口气,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双手抠住卷帘门的缝隙,“喝,”的一用力,直接将锁死的卷帘门给拽开,
我连滚带爬的跑回了大厅里,只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而已,王行和谢泽勇的身上已经全是血迹,他们两人背靠着背,二十多个混混将他们围在中间,特别是王行的侧脸上,被刀削掉半块肉,皮肤连着一点肉筋,看起来格外的渗人,
地上躺了**个嚎嚎滚动的混子,我抓起一根棒球棍劈头盖脸的就朝一个青年的脑袋上砸了上去,“噗,,,”一抹带着温度的鲜血喷在我的脸上,,,
哪怕战死,今天我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