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织先前没有做过家务,起初很不顺手,周徐纺也舍不得他好看的十指沾上柴米油盐与阳春水,便打算娇养着他,可是他不乐意,不乐意让家政碰她的东西,也不乐意她自己动手,耍了几次小脾气,周徐纺便全依着他了。
他进屋,接了电话:“喂。”
“江少,是我,”
是监狱那边的人。
“什么事?”
“骆青和申请了保外就医。”
周徐纺看过去,也仔细听着。
江织问:“去了哪个医院?”
“长龄医院。”
“行,我知道了。”江织挂了电话。
周徐纺抱着薯片坐到江织边儿上:“骆青和去了她舅舅的医院,会不会又耍花招啊?”
“不要紧,我已经知道她要做什么。”江织不想提那个败兴的女人,看了一眼周徐纺手上的薯片,“快要吃午饭了,零食不能再吃。”
周徐纺觉得不妥:“可我已经拆开了,不吃会潮掉,潮了就会浪费掉,浪费不好,浪费是犯罪。”
歪理一堆一堆的。
江织把她嘴上的薯片渣擦掉,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屋里开了暖气,她穿得薄,腰一掐很显细:“好像瘦了点,最近都没怎么吃正餐。”
尤其是这一阵,她不怎么吃饭,每天都吃零食,江织不让,她就偷偷地吃,在这一点上,一向都顺着江织的她不怎么乖。
周徐纺自己也在腰上掐了一把:“没瘦。”她把江织的手放到她肚子上,“摸这儿,这儿有肉。”
这姑娘,一点防备都没有。
男士的手只要放进了女孩子的衣服里,就少有不得寸进尺的,他不是圣人,自然也免不了俗,何况怀里窝着的是自己家的小姑娘,哪有循规蹈矩的道理。
果然,周徐纺被他弄红了脸,但也不躲,把头埋在他肩上,细声细气地说很痒。
江织不闹她了,扶着她的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番茄味儿的。”
周徐纺还抱着一袋番茄味的薯片,头快扎进包装袋里了。
他把手覆在她脑门上:“发烧了。”
嗯,她发烧了。他好耐心,从眉头开始,一下一下地亲。她烧得更厉害了。
他就趁她晕晕乎乎时,把她的薯片拿走了,还摘了她头上的皮筋,把包装袋的敞口扎起来:“午饭不吃完一碗饭,下午就不给吃零食。”
周徐纺:“……”
好卑鄙啊,他色诱。
电影还在放着,是一个惊悚片,影片里的配乐听着让人毛骨悚然的,不过周徐纺已经没有心思看电影了,江织在她身边,她便看不进去。
“徐纺,晚上是不是要去看演唱会?”
“嗯。”
晚上萧云生在帝都的体育馆开演唱会,方理想昨天就把票送过来了,约好了晚上一起去。
只是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
江织问她:“今天晚上可能会下雪,能不能改天?”
“改不了,下一场就不在帝都了。”她想起一件事了,“荧光棒现场有卖吗?用不用提前准备?”
“我哪知道。”他又没看过演唱会。
周徐纺也是第一次,很多都不懂:“我去问问理想。”她拨了方理想的电话,“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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