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织坐起来,盯着那截他一只手能环得住的小蛮腰看,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好神奇,这里面居然会有个小纺宝。”
她拽着衣服,有点羞羞:“也可能是小江织啊。”
他把手覆上去,左揉揉右摸摸,很爱不释手:“最好是女儿,我喜欢女儿。”
周徐纺被他弄得很痒,把他手拿开,表情变严肃了:“儿子你就不喜欢了吗?”
儿子的话……
还凑合吧。
他想了想,欣然接受了:“儿子也行,最好像你,能上天下海,这样就多一个人保护你了。”
要是儿子,最好能遗传到周徐纺的异能基因。
若是女儿,他希望她只是个普通人。
周徐纺觉得这剧情不对,跟里不一样:“你不吃醋吗?我看的里,男主角都会吃他儿子的醋,儿子还没生下来就非常嫌弃。”
比如《顾总,你的小娇妻又带球跑了》里的顾英俊,在他儿子还是个受精卵的时候,就非常嫌弃了。
江织语气很大度:“我干嘛跟个保镖吃醋。”
周徐纺:“……”
所以,他要把儿子当保镖养吗?
还有,说好了不吃醋的。
可他干什么?
他戳戳她肚子:“周徐纺,你以后也要最爱我,孩子必须排在我后面。”
周徐纺在思考:这算不算吃醋?
他催促:“你还不快答应我!”
周徐纺:“……哦,好。”
怕趴下,对着她的肚子说话:“听见没,你妈妈最爱我。”语气羊羊得意的,他笑了,亲了亲她平坦的小腹,“我也会最爱你妈妈,但我会第二爱你。”
周徐纺的小心肝被他泡在了棉花糖里,又软又甜。
江织又亲了亲她肚子,把衣服拉好:“周徐纺,我们来约法三章。”
小心肝还在棉花糖里的周徐纺:“嗯?”
“你现在怀孕了,很多事不可以做。”比如打架,比如下水,比如翻墙,比如开机车,比如……
周徐纺红着小脸接了话:“我知道,不可以同房。”
“……”
她一句话,把江织搞蔫儿了。
周徐纺看他不开心,就到他耳边说:“我知道别的办法。”
“……”
这姑娘,以前摸个小手都会发烧的。
“谁教你的?”江织的眼神像极了逮到女儿做坏事的老父亲。
周徐纺眨巴着眼,噢,说漏嘴了。
“你是不是又看什么乱七八糟的福利了?”
她闭上嘴,不要承认。
“以后不许看了,”分明是很不正经的话,他说得很理直气壮,“那些我早晚都会教你。”
周徐纺捂脸。
说歪了,江织把话题拉回来:“后面十个月你不要接任何需要动手的跑腿任务,要不然就我帮你跑。出去摆摊也不行,外面人多车多,我不放心你出去。”
她点头,说好。
“尤其是饮食,绝对不可以再背着偷吃零食,家里以后不买冰激凌和棉花糖了,你也不准在外面买来吃。”
这好难。
周徐纺愁眉苦脸了。
“牛奶的话,”江织想了想,“回头我帮你找产前医生和厨师,得让专业的人来给你管控。”
周徐纺想到了方理想,她怀宝宝四个月的时候,还在外面拍戏,这么一对比,她觉得:“江织,你好夸张。”她皮糙肉厚壮如牛!
江织戳她的脸:“你还敢嫌我夸张,还不是因为你不自觉。”
周徐纺也戳他的脸,戳完,给亲一下:“你也不自觉。”
他躺下,手自然地搭在她腰上,轻轻地抚着:“我怎么了?”
“你睡觉踢我。”
“……”
江织没话说了。
周徐纺想了想,说认真的:“我们是不是要分床睡?”
江织踢得挺大力气的,她皮糙肉厚不要紧,可宝宝不一样,万一基因变异,怀的是颗蛋,被踢碎了蛋壳……
周徐纺细思极恐:“我不跟你睡了,我们分床。”
江织不乐意:“能不能不分?”
“你能不踢我吗?”
“……”
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这天晚上,周徐纺睡病床,江织睡沙发。
新海区重案组。
一大早,王麟显就审了那帮匪徒的头——葱头。
“还不承认?”
葱头装傻:“承认什么?”
王麟显也不急,慢慢跟他兜:“在游轮房间的门上发现了指纹,跟你们十三个人的指纹全部不相匹配。”
他继续装傻充楞,但道行明显不够,心虚都写在脸上,眼神左右飘忽,说话结结巴巴:“也、也可能是游轮上一批的使用者留下的。”
王麟显把监控照片扔过去:“还要狡辩?”
七号码头的监控拍到了葱头和铁狼把林秋楠带上船。
铁证都被找到了,葱头也装不下去,心急如焚地解释:“人不是我绑的,是杰哥,是他让我把人带到船上。”
“杰哥是谁?”王麟显看过所有落网绑匪的资料,并没有这个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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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常卡文,我晚上更新不定时,老规矩,早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