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静难以置信:“王璐!”
我说:“你确认是吗?”
田静点点头:“我确定,虽然当时她已经是植物人了,但我去看过她好几次,确实是王璐。”
我们走过去,拦住了她。田静喊了一声:“王璐。”
王璐看着田静,有点尴尬:“不好意思,我有点记不清你是谁了。”田静:“你记得王建龙是谁吗?”
王璐摇摇头。我一直盯着她看,她表现得没有一点儿不自然的地方——我觉得她是真不认识。
田静指了指她牵着的小男孩:“这是你儿子?几岁了?”
王璐:“三岁了。”
田静:“你什么时候从燕市回来的?你那姐姐还是妹妹呢?怎么样了?”
王璐蒙了:“我从来没去过燕市啊,也没有姐妹。你们是谁啊,我怎么一点儿印象没有?”
周庸说是小学同学。
王璐忽然警惕起来:“哪个小学?”
我们三个都答不上来,王璐对着大门那边喊保安,还拿出手机作势要报警。我们仨狂奔出小区。
田静:“看来不是,但长得也太像了!”
我说:“回燕市再说,别她真报警了,给咱扣这儿解释不清。”
到燕市时,已是晚上,我们打车到市中心的啤酒花园喝酒。周庸喝了口黑啤:“徐哥,我已经完全蒙了,那尸体不是王璐能是谁呢?真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她和王建龙有结婚证,然后老家那个王璐也结婚生子了,她们是怎么用一个身份结两次婚的?”
我说:“你前两个问题还得继续查,但第三个我能回答你——同一个身份,在不同的省可以结两次婚。因为中国的婚姻系统以省为单位,省和省或直辖市间的系统是不共通的,在两个不同的省或直辖市结两次婚,一般是发现不了的。当然了,一旦被发现就是重婚罪。”
周庸失望地“啊”了一声。我说:“怎么着,还想三妻四妾啊。”
周庸说:“没有,接下来怎么办?”
我说:“从我们发现的避孕套入手。去问问王建龙的邻居,如果他平时带女的回家,应该会有人看见过。要是他真有新女友,我们就接近套话。”
周庸:“明天白天去?”
我摇头:“现在去,白天修复房子他可能会在,而且晚上邻居也都下班了,人比较全。”
田静一口喝光杯里的生啤:“走,我也去,女的敲门好开。”
我们到了佳邻小区,挨家挨户敲门,从一楼问到顶层,只有楼上的小情侣提供了一点儿线索:“昨天上班时,他们家门开着,在重装房子。有个穿得还行的姑娘和工人说了几句话就走了,估计是来看看活儿干得怎么样了。”他女朋友也补充了点:“原来也见他带别的姑娘进过屋,有的时候也有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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